秋晔听到了“秋二少爷”便眉头微挑,有几分不悦,自从他成为探花郎,进入翰林院,就很少有人如此不识趣称他为秋二少爷,
这些日子,秋晔正春风得意,正飘着呢,自然不喜有人来扫兴,脸色微沉,轻轻的点点头,“紫公子,”
秋晔和秋缘历来不对付,秋兰笑盈盈的说道:“紫公子要走了吗?”
紫逸淡淡的说道:“是告辞了,”
秋兰点点头,道:“那三弟好好送送紫公子,我们就先进去了,”
紫逸微微颔首,与秋缘微微错开,让两个人先进去,
紫逸唇边勾起一抹的轻笑,眼中带着几分淡淡的讽刺,转而对秋缘道:“阿缘,你不用理他们,”
秋缘道:“我知道,看在同是秋家人的份上,我也不会去计较,”
对于云氏平白无故受了秋大夫人的责罚,秋缘一直无法释怀,他心底其实挺想报复一下的,可是被云氏劝回去了,
云氏为人温柔,对于这些事也是能忍则忍,以求安宁的日子,
秋缘无奈的答应了,可是他依旧为自己的娘抱屈,
他明白,秋大夫人能有这个底气是因为仗着他是探花郎的母亲,如今的秋家,秋晔的势头正盛,秋河也是考虑到秋晔,这才只是口头责骂了一顿而已,对受苦的云氏和文氏多加补偿而已,
秋缘有时觉得,这很不公平,这府中的夫人姨娘都巴望着家主,几个人共享一个丈夫,岂能和平共处?
委屈的只有无辜的女子,所以这几日,秋缘都不想见到自己的父亲,或者说是迁怒吧,
秋晔同秋兰一起回到秋大夫人的华馨院,秋大夫人此时正斜躺在贵妃椅上,身边的丫鬟刚刚侍奉喝完药,此时屋里正飘着一股药味,秋晔有些担忧的问道:“娘,这是怎么了?”
秋兰也敛去脸上的笑容,走到榻边坐下,担忧的望着秋大夫人苍白的脸,问道:“这么有吃药了?”
秋大夫人眉头皱成川字,怒气显露,冷冷的哼了一声,“还不是被那些个作妖的贱人给气的,最可气的是你爹和你大哥,就知道帮着她们,真不知道你大哥到底是不是我生的!”
秋晔微微皱起眉头,道:“娘,您何必跟那些姨娘计较呢?”
对于自家娘亲做这等事,秋晔觉得完全没有必要,那些后院的女人压根就无法动摇他娘的地位,如此不明智地动了她们反而只能给自己找麻烦,让父亲不喜而已。
秋大夫人扶着微微有些不适的肚子,不满的质问道:“历来管理宅院的都是当家主母,姨娘就是半个奴婢,我这个主母管管那些个不听话的奴婢有什么错?”
秋兰安抚道:“娘,你没错,可是娘你想想,你如今正怀着孩子呢,何必此时与她们计较,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多的是时间教训他们,”
秋大夫人点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秋大夫人突然想起秋兰进来时带着可疑笑容,眉目带着几分喜意,便道:“对了,你和卫公子如何了?”
卫公子,卫敬贺是秋晔的同窗、同科之友,虽然没有进入三甲,却也是进入五十名之列,而且为人慷慨,出生官宦之家,文远侯府的嫡子,并且容颜佚丽,
令无数闺阁女子倾慕,
秋兰初见卫敬贺之时便被此人之容颜倾倒,本来以为自己没戏,却未料卫敬贺易也此意,
秋兰羞涩垂头,脸上飞上红霞,一旁的秋晔说道:“卫公子特别中意妹妹,就是文远侯夫人也特意满意妹妹,我们此次上门拜访,文远侯夫人送了妹妹一对家传的玉镯呢,卫公子悄悄的说了,那是卫家传给儿媳的玉镯,”
秋大夫人高兴的拉着秋兰问道:“果真如此嘛?
秋兰微微点点头,轻轻的露出手腕间的白玉手镯,秋大夫人惊喜的拉着秋兰的手看着玉镯,问道:“这就是侯夫人送的?”
得到了兄妹俩的回答,秋大夫人大喜过望,顿时感觉全身舒爽,特别高兴。
秋缘送紫逸到门口却依旧不舍得,于是便接着跟着紫逸走一截路,紫逸道:“秋晔虽有才华,却到底见识短了些,做人这方面欠缺了些,他暂时是不会挪位置的,”
秋缘不在意的挪挪嘴,“如今他都已经都有些飘了,他虽然是可以给秋家带来荣耀,却也有可能带来祸事,晋升太快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还不如让他彻底清醒,明白现实,才凭着自己的实力才升上去吧,”
紫逸点点头,道:“还是阿缘通透,却是如此,这人呀,一朝得势,难免有些飘了,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说,我听秋小姐与文远侯府的卫敬贺走得很近,估计好事将近了,不过这个卫敬贺却不是良配,”
秋缘疑惑的望着紫逸,“阿姐怎么了?”
这些日子,秋大夫人春风得意,挺着微微显怀的肚子,领着女儿参加无数的宴会,也认识了不少的官宦之家的夫人,
秋缘也不在意,反正这些事与他没有什么关系,自然不知道这些事,也没有人告诉他,除了别有用心的紫逸,这才特别留心秋家的事,所以才知道的,
紫逸这是看在秋缘与秋兰姐弟两个人的感情还不错的份上,这才开口清醒,
得知了这件事,秋缘回家之后,便旁敲侧击的询问了秋铭,让秋铭特别留意,将这件事交给了大哥,
秋缘回家以后,文和苑的下人便得了吩咐来寻他去,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