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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等了半个小时,人还没来,孙紧已经紧张的不行了:“这怎么还不来啊?”
“怎么,你就那么想让那些人来革你的命?”苏樱桃笑着打趣,问说。
“肚子好痛,我去撒个尿?”孙紧说着转身跑了。
但过了一坐儿又愁眉苦脸的回来了:“不行,我表哥可是我姨花了五个大洋,让留了一趟洋的,你呢,又是我介绍给他的,你们俩谁被批d我怎么着都得一起顶着啊,要不然我们村那些姑娘得怎么看,战场上的逃兵?”
不过她一直捂着肚子:“我的肚子是真痛。”
刷刷刷的正步声从远处传来,孙紧正在想自己是跑呢,还是留呢,一抬头,队伍已经在自己眼前了。
而她一回头,才发现苏樱桃不知道啥时候,把灰色的外套脱了,现在身上,也是一身绿军装。
而她穿着一件蓝卦子,在这一行行绿色的军装中,就像一只野鸡被放进了天鹅群里?
救命啊!
孙紧在心里又嚎了一声。
“钟同学,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你们最近过的好吗?”就在孙紧的注目中,苏樱桃刷的敬了个礼,握上了钟麒的手。
钟麒,标准的,狂热的,认为只要人足够多,他们这个团体能把革命搞上月球,甚至搞上太阳,让红太阳的光辉照万代,把物理规律当狗屁的那种人。
一把也握上了苏樱桃的手:“鼓足干劲,力争上游,我们没有一刻懈怠过,一直在为了国家,为了人民而奋斗,过的很好。”
苏小娥在一旁捅了捅钟麒,悄声说:“找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