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想,凯文,不要这么想,”他这几天比我还要消沉,我只能尽量转移话题,“我还可以转会,我也不是必须要待在这里的。”
“转会?”拉曼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你要去哪?”
“还没定下来,可能是西班牙――你知道,他们那边的环境稍微能宽松一点,以前也有过同x_i,ng恋球员在西甲踢球……”
“我不会西班牙语。”拉曼突然说。
“我也不会。”我说。
我们两个人在电话里一起沉默了。
“如果……如果说我可以试试解决那个照片的问题……舆论能不能被引导呢?”
“嗯?”我预感他这是有话要说了,便等他讲下去。
拉曼却讲的很艰难:“凯勒……我,我必须要跟你说……这件事情并不是冲你去的,拍照的记者是冲我来的……”
“怎……”“你先不要说……听我讲,”他制止了我的话,“我没有跟你讲过我的家庭,其实没什么好说的……我母亲是泰晤士报的主编,跟我关系不怎么样……后来我一意孤行进了太阳报,还跟她断了联系……我也没想过她手上会有我们两个人的照片……”
我朦朦胧胧的就听他这样扔下一颗大炸/弹,非常震惊,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沉默。
“我今天找的她……才知道,她发这些照片之前改过图。我们是因为确实干过这些事,所以我们才没能想到这些照片上有问题……经过处理的照片不值得信任,凯勒,你的公关能够做到的……你可以不用走。”
“所以……这是你母亲做的……曝光?还有这些新闻?”
“不全是她做的,她只是提供了一些被修改过的照片。”拉曼低沉的说,“所以我说……这都是我的错,凯勒……那些压力不该是你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