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津是个很安静的城市,学院里随处可见穿着牛津校服的学生,学生租船还有优惠,只需要三镑就能租下一叶小舟,而给游客撑船也是一个学生之间的热门兼职。
程誉是在一个午后划船带他过去的。
细长的小舟顺流而下,停靠在了河畔。之前荒芜杂乱的院子重新整修,请了园艺师打理,现在变得花团锦簇,就好像在原地生长了十几年那样,外墙修缮过后,依然带着沉重的年代感。
里面的装潢大致不变,只是变得更新了,还多了许多植物。有些破损的楼梯也修复了,踩着楼梯上楼,依旧会有年久失修的咯吱声,但比之前好许多,绕着楼梯一路上到阁楼。
房子是尖顶,两旁穹顶矮,中间高,床就放在一片白色地毯的正中央,由穹顶挂着许多串星星灯,阳光透过阁楼的圆窗进来,温暖地照在那张看起来就很柔软的大床上。
“去试试。”
“啊,现在吗?”那张床足够雪白,崭新洁净得叫人要用沐浴焚香来享用。
程誉挑眉:“不然你想什么时候试?”
薛宥卡哦了一声,抬手把衣服拉链拉了下去。
嗯?
程誉立刻感觉到了不对…米米是不是理解错了,自己只是让他试试床软不软,怎么就突然开始脱衣服了!
这……
自己也不能装傻呀,程誉咳了一声,快步走过去拉上窗帘。
薛宥卡脱下外套,光脚踩着柔软的地毯,正要扑上床,就看见程誉开始解皮带,自己一看他,程誉脸颊一层薄红,然后说:“你过来给我解开。”
薛宥卡这才恍惚地意识到程誉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这样试啊。他低下头,一言不发地把程誉的皮带抽开,裤链拉下去,仰着头望着他:“里面要脱吗?”
程誉差点抖了一下,又咳了一声,故作镇定:“不能我一个人脱啊,你也脱,先把衬衣给我脱掉。”
“哦。”他乖乖地开始解扣子,就解了一半,还是不习惯大白天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