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麒年和府衙公子杨士显饮酒作乐,听着唱曲的姑娘哀哀怨怨倾诉着衷肠,那软语如歌,撩得二人如痴如醉。赵麒年敬了杨士显一杯酒,“这小娘子,很不错。”
杨士显与他对望一眼,心领神会,“虽说君子不夺人所好,但不巧,杨某也对这小妮子颇有兴味。”他凑过去,喷吐着酒气说,“要不这样,你我二人一同前去,看这小娘子看上你还是我?”
赵麒年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又道,“你我兄弟二人何必分得如此清楚?依我看,你我一同前去,今日她若跟我走,今日便归我。待明日我便将人送到你府上,各得其所,岂不美哉?”
杨士显冷笑一声,“赵兄此法甚妙,不过依我看,今日她必跟我走,明日我便再送你吧!”
赵麒年撇撇嘴,“虽说剩饭没有好饭香,但杨兄美意,赵某焉能推辞?”
他二人当着那姑娘的面,你一言我一语的,言语越发直白下流起来。趁着些许酒意,二人拦在姑娘左右,不时上下其手,逼得姑娘瑟瑟发抖泪如雨下,只能跪倒在地,苦苦哀求,“两位大爷,求求你们,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醉贤楼里,这等事很是常见。富家公子哥儿调戏那些卖唱女子,不是什么新鲜事。酒客们看热闹的看热闹,装瞎的装瞎,有些看不下去的也愤而离开,却无一人上前。
在门口买了碗热酒的雷阿大和雷翠儿看的眼冒火星。尤其雷翠儿,气的咬牙切齿,后牙槽都要咬碎了。她待要冲上去,却被雷阿大拦住,“翠儿!”雷阿大眼神示意,那都是他们惹不起的人。
雷翠儿挣了几下,在雷阿大充满担忧的劝阻下,才勉强按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