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不会有很大的事情,可是书翊每分钟都如坐针毡,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话题,竟鬼使神差般地问出了我这段时间的疑惑。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书翊比我想象中要平静的多,他在床边看着一言,一点一点回忆着。他绕过了我对于除夕那几天的好奇,从头开始讲起,看着他略显舒坦的神色,我也没敢再多说什么。
那两天,我们除了吃饭、休息,剩下的时间差不多都用在了回忆,他回忆的是情感,我又何尝不是在感同身受着。
第六天中午,书翊的烧终于退了,在我们觉得终于可以安心的时候,一言的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话语,那状态着实吓坏了书翊,用他的原话来比喻,就是“好像是舌头短了一截说出来的话”,我一度以为是连续高烧导致的短暂状态,还安慰了书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