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谌却把手垫在他还欲猛磕的额头下面,阻道:“朕还没说要罚你,怎的就先讨饶了?”
万红庵这才止了动作,悄地抬头观睨,确见孟谌脸上并无愠色,甚至颇带几分戏谑,正狭着眼睛上下打量他。
他在褥里实闷得久了,身上脸上都有些发红发汗,如藻的乌发湿湿缠在颊边,那贴身的里衬本就单薄轻透,被汗渍一浸更整个贴到身上,使覆在下面的雪白胴体隐约可见。博山炉燃着的蘅芜香噼里作响,也不知是这暖香太过酽浓怎般,竟臊得人有几分脸热。
见着万红庵一张脸半红半白,满是褥子的印痕和汗迹,孟谌伸手在上面轻轻抚拭,本意是要替他揩去脏污,却不知怎的指端一路下滑,竟停在他唇上,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
那小口儿本就水嫩嫣红,几番被指腹碾捏过后,更显红艳动人。孟谌不禁将两指探入得更深,直触到里面那一截灵活湿滑的软肉。粉舌在粗粝的指腹下轻轻蹭过,那触感着实酥也麻也,竟勾得人心头做痒;不一时又似撩拨般来回逡巡,将他两个指头都嘬得濡湿黏腻,还发出啧啧水声,听在耳里简直教人心猿意马。
孟谌二指微微使力,捻住那截作乱的小舌就是一扯。万红庵吃痛,嘤唔着叫出声来,眼眶内霎时就蒙上一层水雾,巴巴地看向孟谌。这如何能使人把持住,孟谌只觉一股邪火自下腹窜起,胯间那杆肉枪再蛰伏不下,蓄势勃发地自黑丛林里探出,把他衣袍都顶凸了出好大一片,几乎要戳个窟窿。
万红庵自然察觉,大着胆子凑上前去,将脸贴到他腰腹间摩蹭道:“陛下这处好热,都烫着奴儿的肉了。”
冰沁沁的脸儿与他那处灼热隔衣厮磨,红润的小嘴还有意无意地擦过端头,激得那肉茎连带着囊袋都是一颤。孟谌再按捺不住,将万红庵掀翻到榻上:“小东西自个作怪,今番就把你办了,便也别怨朕成全你罢。”说着一把捏住万红庵的腰,倾身就要压上去。
怎料万红庵却猛然尖叫出声,直唬得孟谌一愣,缓缓松开手,不悦道:“当真是作怪!朕抬举你,怎的叫成杀猪一般?”话虽如此说着,他却还是俯下`身,细细端详起万红庵面上神色。
只见万红庵仿佛承受了天大的痛楚,整个五官都扭到一起,脸色煞白,倒不像是装腔做样。他两手捂住腰间曾被孟谌捏住的一侧,似是怕人触到,惶乱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