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跟她解释和我在一起的事的?”他问道,有点坏心眼的想看勇利更加脸红、更加慌乱,果然,他如愿了。
“她,她她,她没问啊……”勇利结结巴巴地说,“所以我就没……也没什么好……我是说……我和你“……”
他说不下去了,以维克托对他的理解,他是想说“我和你没什么”,但显然在昨晚之后,他们之间可以是任何关系,唯独不能是“没什么”,他想到这点,心中更加轻松,甚至有点受宠若惊。
“吃完饭你想做什么?”维克托问道。
“我不知道……”勇利说,“我是想去趟米拉家,我打听到了她的地址……”他说到这儿,又停下了,“但是如果你有别的计划,”他慌忙补充道,“就做那个也行。”
维克托仔细的打量着他,这种感觉——勇利好像在讨好他,就因为他们睡了?这让维克托感觉有点……细微的不安感。但这总比一觉醒来发现他不见了好得多。
“就那么办,”他说道,咽下了最后一块煎饼,拿起了完全凉掉的炒蛋——他要把这些全部吃光,“吃完就去。”
他冲着勇利笑着,勇利被他感染,也笑起来。
“嗯!”他说道。
那样子看起来真可爱。
第四十一章
米拉的家坐落在小镇最东边,与两人下榻的酒店相隔大约十五条街。
当他们把车停在理论上应该是目的地的房子面前时,维克托少见了语塞了一会儿。他从驾驶座的车窗探出头去,就着早上十点的刺眼阳光打量了一会儿房子。
“看起来没错。”他说道,坐在另一头的勇利竭力俯下身子想透过驾驶座的车窗看一眼维克托看到的风景,当他发现自己的头几乎就要靠在维克托的胸口上时,像是实验室里被电了一下的乌龟一样缩回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