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布莱恩·埃文斯是一个没有钱的普通人,现在的证据足以让他进监狱了——然而他有钱。
“嗯,我知道。可是,这件衣服根据交易记录,在2月13日购入,2月15日早上因为胸前染上了污渍,所以送去干洗,从此以后没有再穿过,寄存在仓库里。”桑德拉·弗兰科看向了自己的老师玛姬,好像在示意她接招,“可是,唐娜·普林斯在这段时间,一直在玫瑰教堂做她的义工。玫瑰教堂在办一次聚会,唐娜·普林斯作为厨房人员在那里呆了整整两天——我这里有公证的教会同工的证言。这两天她让女儿在家照顾自己。”
布莱恩·埃文斯脸色苍白。他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反正大概率是议论。
“请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件衣服的干洗时间呢?”玛姬镇定自若,好像没有发生什么。
“这件衣服是在发布会弄脏的,被当场换掉,并且以‘商务磨损’送去干洗店。这一动态被公司发送到了推特上,也有媒体跟进报道。”
“你不能保证他没有第二件一样的衣服。”
“第二件有圆珠笔痕的?”桑德拉·弗兰科抬了抬眉毛。
“是的。你说的圆珠笔痕可能是商家的或者个人的一种习惯,所以我申请下次开庭时举证。”玛姬声音很醇厚,听起来一点不像心虚,尽管她提出的观点没有基础。
“好的。”桑德拉·弗兰科又露出了她标志性的微笑。
☆、转场
玛姬·刘从来没有想到,帮助一个在角落里哭泣的法律新人,会在整个世界掀起如此之大的波澜。
那是玛姬第一次看到桑德拉——她递给了桑德拉一张纸。她们本来是一个律师事务所的。桑德拉·弗兰科思维敏捷,逻辑清晰,善于拆“大脑中的毛线团”,而且拥有超强的记忆力。她天生适合律师这个行业,或者换句话说,除了对体力有硬性要求的行业,没有什么她不适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