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引得陆逊开口,孙权一喜,连忙双手并用地想把自己迅速扒光,以博得下一份关注......却发现腰间的结不知怎的缠成了死结,再也解不开。
自那之后他明白,不到一个契机,陆逊是不会理他的。
于是孙权开始等这个契机,等待契机的过程中孙权也在成长——他从一个只会抖着袖袍勃然大怒指着陆逊的鼻子喝道“汝一臣子竟敢无视孤”但没什么卵用的吴主至尊,进化成了一个翘着二郎腿朝陆逊懒洋洋地笔个中指啐一口“臭小子我就知道你还是不肯理爸爸”然后继续在梦境里自娱自乐的现代高素质男性了。
在第二百二十八次朝陆逊竖完中指后,孙权又一次从梦境中醒来。他揉了揉眼睛,活动了一下被驾驶座椅背硌得慌的肩膀,在狭小的奇瑞qq里舒展了一下小憩过后有些发酸的胳膊和双腿——他本该在很多很多年前就失去感知酸痛的权利,却因为天地间奇妙而不明的法则一直保有它到现在。
早晨的阳光从天窗泄下,人烟稀少的树林里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孙权拽下贴着“朕在补觉”四个大字的博物馆周边眼罩,搁在方向盘上的双脚提着皮鞋落回地面,从副驾驶座上拎过几个纸袋,打开车门下了车。
车旁一扇雕花大门后,一个正在修剪草坪的小姑娘听得动静,小跑着过来帮他开门。孙权朝她点点头,扬了扬手里的纸袋:
“我来看陆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