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胡思乱想了。
我只是是要惩罚那蔡碧涵,但却跟蔡文振无关。
并且我的最终目的,是要降服她,让她以后一辈子帮我打理蔡氏娱乐公司,不,是我的娱乐公司了。”
张振东冷酷的笑道。
“哼,那蔡碧涵虽然跟我一样大,也四十多岁了。
但她财力不俗,保养的极好。
你却要降服她,我能不多想么?
况且,她真的该死,居然找男人把情敌欺负了,又杀掉。
这样的女人,你怎么惩罚她都不为过。”
格云祖撇撇嘴,满脸期待的笑道。
关于蔡碧涵的这个污点,是张振东之前告诉她的。
“最可恨的是,她重男轻女,居然唆使女儿为了事业,不要脸不要皮的应付客户。
特别是长女,婚后一个月,就被迫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张振东摇摇头,又说出了一个格云祖还不知道的情况。
“不过她那长女蔡林芳,简直跟她一个德行,也是臭不要脸的。
大学的时候,就把闺女,女同学当摇钱树使用。
放贷给她们,又逼她们去出卖自我还钱。”
“有个同学因为那事儿有了身孕,再加债务压力,就半夜里用跳楼威胁蔡林芳销账,可蔡林芳却是在那天夜里,推着那女同学跳楼自杀了。
就因为她怕那女同学的肚子,会连累到她。
所以就想让人家一死百了,死无对证。”
“这事当年也算是轰动一时,蔡林芳也成了嫌疑犯。
可她家有钱啊,那女生家里穷,最后官司打了四年,结果还是不了了之。
说起来,我的黄姆蓉也的确是很努力很厉害,居然就通过那女生当年的人际关系,配合私家侦探,查到了一个蔡林芳推那女同学跳楼的目击证人。”
纵然是漠视生命,冷酷无情的格云祖,面对张振东所说的这个情况,她也憎恶的蹙眉怒喝:“简直太无法无天了!蔡林芳也该死!”
由此可见,格云祖漠视生命也是有底线的。
她虽然瞧不起穷人,但有些时候,又会同情弱势群体。
反正她的一切问题,都是人格分裂闹的,使得她这人变得时好时坏。
“所以对待蔡林芳和蔡碧涵这种败类,我是不需要跟她们客气的!她们都要终身为我效力,打理好我新到手的,你国的第二大娱乐公司。
她们的命都是我的,她们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张振东嫉恶如仇的捏拳道。
“对了,还有她的其他儿女,乃至是兄弟姐妹,七成的人都是死有余辜的。
他们这辈子,都只能做我的奴才。
为我效力,为他们自己赎罪。”
张振东又补充道。
“呵呵,你做得到么?”
可格云祖却是不以为然的摇摇头。
“你什么意思?”
张振东一愣。
“我的意思是,你这人心太善,根本就无法把别人当成你的奴才。”
格云祖微笑说。
“怎么会?
我张振东手下有多少奴才,你是知道的。”
张振东撇撇嘴道。
“可问题是,那些所谓的奴才,哪一个不是活的自由自在的,风风光光的?
甚至有些奴才,还能跟你作对呢!”
格云祖的微笑又变得俏皮起来。
“跟我作对?
谁敢!”
见格云祖说的越来越离谱了,张振东不服气的哼道。
“孟家的人啊。”
格云祖收起笑容,表情复杂的回答道。
“孟家的人?”
张振东浑身一颤,便把双手插在兜里,往外走去,然后就在更衣室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至于格云祖,立刻又提着裙子,惬意的在张振东的腿上坐了下来。
“孟家的人难道没有和你作对么?
你难道对孟春娘,孟贤娘,孟玲玲,孟氏云,孟氏霄,孟氏碧她们不好么?”
格云祖把脸贴着张振东,呼吸若兰的笑问道。
“是,我对她们的确很好。
在船上的时候,我吃什么,她们吃什么。
并且那些女人是对某些事情上瘾的,只要我闲着,只要她们想,我就会陪她们疏通内心,帮她们调理身子。
下了船之后,她们也是锦衣玉食,自由自在的。”
想到这一点,张振东汗颜的叹了口气。
因为他也觉得,自己对孟家的女人太好,她们根本就没有一点仆人的样子。
关键是,说着孟玲玲和孟安军的养女,说着孟安军的妻子和妹妹,张振东还忽然就有些想她们了。
至于格云祖,察觉到张振东又有些心猿意马,所以她便立刻起身,把张振东的腿拿到长椅上,然后她趴在长椅上为张振东服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