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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韩楚君,你又是怎么去那酒吧的?胡香、李真玉、李氏涵、还有赵萍萍和秦氏莲姐妹俩是碍于生存。那你呢?你可是退役军人,找其他的工作,或者是种地,都该
可以安然一生吧?”张振东又忽然看向韩楚君。 “我退役之后,成了警……我去酒吧是查案的。因为我妹妹的尸体就是在那里被发现的。可我妹妹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怎么会去小郡的酒吧呢?最后经我调查发现,是
一个去农村收农产品的商人,看上了我那结婚才两年的妹妹,就油嘴滑舌,骗她入城打工。” 那韩楚君的俏脸依然很冷酷,只是提到妹妹的时候,她浑身发抖,多了一丝柔情和痛楚。“我自然是杀了那商人,以及碰过我妹妹的所有男人。好在那一次我是幸运的
,我的上司也就是现在的维维芮的母亲,她得知我多年来的不易和委屈,就没有深究我的罪过,只是不让我做警了。” 说到这里,韩楚君忽然捏起双拳,内疚而痛心的颤声的冷哼道:“可惜,我连累了她,她偏袒我,却是被那些无赖的余党暗杀!虽然我后来给她报了仇,可我始终欠她
一条命。” “维维芮是个极好的女人,她的母亲自然也是好的。不然教不出那种嫉恶如仇,充满正义感的女儿。至于维维蜜,虽然因为那不幸的婚姻,而变得善变偏激。但有时候
又知进退,明事理……比如说她对我的感情。不妨碍我,只是把我当一个念想。”
张振东心情烦乱的道。
没想到维维芮和维维蜜的母亲也那么悲剧。 “现在各位的情况我都了解了。秦氏莲,因为弱小的女儿被染指,丈夫和同学对她的欺压而变得惧怕男人,恐惧社交,精神出了不小的问题!进而产生严重失眠,五内
不调,激素紊乱,面黄脱发,精神涣散,抑郁自卑,封闭压抑。” “赵萍萍,不用说了,跟妹妹秦氏莲一样童年不幸,浩劫连连,长大又被叔叔伤害。好不容易通过自己的努力,和秦氏莲一样有了自己的小公司。却又被儿子,儿媳,
丈夫一起挤兑!这身心俱疲,自然是伤神伤身!” “李真玉,李氏涵,你们就不用说了,当年若不是生存不易,也不会去那乌烟瘴气的酒吧工作。十五年前的酒吧,可没有现在的酒吧好!”张振东看着小巧偏瘦的李真玉
。他那悲悯的微笑之中,忽然又散发出了一丝神秘感。 “虽然你没有把自己和李氏涵的遭遇全部说出来,但我也知道了你的丈夫是那小郡里的一个恶霸!盗窃,抢劫,私底下放高利贷。就因为你怕他,所以他祸害你闺蜜李
氏涵,以及你的女儿,你也只能忍辱负重。”
“张先生,这些事情你,你怎么都知道了?胡香也不可能告诉你呀?因为我也没有跟胡香说过。这是我和李氏涵的秘密……”那李真玉和李氏涵,陡然泪崩。
震撼又有些失措的看着张振东,不明白自己的终极秘密,是如何被张振东知道的!
现在被张振东突兀的说了出来,她们无比的羞臊,恨不得找个地方,撞死自己算了! “只是在七八年前,他受了重伤,不仅左腿残疾,还变成了公公,你们才得以解脱。可纵然如此,你们也很抑郁!毕竟,最好的姐妹曾被他欺负。你在酒吧工作的时候
,被不知名男士留下来的女儿也被他伤害!虽然那不是他的女儿,但却是你的骨血!”张振东把手放在李真玉的肩膀上,同情的苦笑着。拍了拍。 “先生,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甚至还知道他现在已经不行了七八年?我们只是忌惮他手下的兄弟,才没敢弄死他。”那李真玉低着头,卑微而无助的啜泣着,仿佛
还是没脸见人。 “我怎么知道?”张振东按着李真玉的腹,语气严肃的道:“虽然你们大受打击,也对男人感兴趣了,可身子却是正常的!某些东西积压太久,不得释放,就显得浩瀚无
比,我自然看得出来。至于你们具体的遭遇……也是我看出来的,我具备跟读心术差不多的能力。”
“啊?张先生居然还具备如此神奇的能力?”高大的比赵萍萍略小一号的李氏涵,惊呼一声,羞愧无比的捂着脸。
“这也不算什么……”张振东伸出拳头,打开手掌。
掌心便有五色罡气在跳跃,如五种颜色的火苗。
那绚丽而圣洁的五色光芒,顿时把六个女人的躯体给照的五彩琉璃,美轮美奂!
六个女人也被张振东这一手惊呆了,一个个看着那光焰,眼睛都不眨一下。
身为女人,她们会本能的喜爱这种干净又多彩的光焰!
当张振东手一挥,那光焰飞出,落在一个桌子上,桌子瞬间粉碎!
“张先生,你是神吗?”
就连沉默寡言,始终冷酷无比的韩楚君,都睁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崇拜无比的叫道。
张振东没有说话,露出这一手,就是让这些女人更信任自己。
然后更加听话的配合自己疗身疗心。
如此,张振东才能把她们从梦魇和心魔的监牢中解脱出来。
现在除了无法生养的韩楚君之外,其他的五个女人身子其实没有太大的问题。
可是精神和心理的痼疾却非常严重!
也幸好她们遇到了张振东。
要不然,她们像大姐姐古梦来一样憋死自己,忧郁伤神,心力憔悴……
或者是为打破这压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