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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认不出姐姐?是不是太夸张了?”张振东的食指,忽然冒出了金色的光芒,宛如刀刃一般,对着那趴在地上的小女人的脊椎位置,切割起来。
张振东就是用金系罡气,凝成宛如手术刀的气刃,去解刨她的背脊,然后再帮她融合碎裂的脊椎。
脊椎可不是骨骼,一旦碎了,是很麻烦的。
张振东无法隔着皮肤去帮她重组,愈合,滋养。
所以必需要在她的背脊到腰椎的地方,给割开一道一尺长的口子。
说白了,就是把这女人给刨成两半。
看到张振东手一挥,那女人的鲜血就滋滋滋的往外喷,同时女人的背脊,出现了长长的裂缝,那高大的女人娇躯一颤,脸色惨白的转过身去。同时心不在焉的说道: “我跟妹妹,长得原本就没有多少相似点。这些年,我被那魔鬼藏着吸血,妹妹也难以幸免,我们的变化都很大,几乎是毫无共同点了。再加上我失踪了八年,这么久
,哪怕是我的父母,都不记得我的样子了。当年家穷,也没有照片给他们留下来。”
“你妹妹身为大厨,就有资格住在这么好的地方?”张振东开始给小女人重组碎掉的脊椎了,同时好奇的问道。 “其实也是因为有些大厨的家,距离这里有些远。毕竟上百个做饭的人,早上四点多要开工,晚上十一点才能停手。住的远的来回奔波不合适,所以寒枫雨就让她们住
在这里。”那女人颤声解释道。
抬头看着洗手间里色彩淡雅的、女人穿里面的衣物,又想到外面的野兰花,张振东表情淡然的沉吟道:“你妹妹是个有品位的女人。也是个性感的女人。”
至于说那妹妹性感,是因为张振东通过这些衣服的型号给脑补出来的。
“她读的书比我多,自然比我有品位。至于性感嘛,是不如我的。”
这个高大的女人,转身说道。
张振东淡然一笑。瞬间就明白,这妖妇是个醋坛子了。 “我的意思是,看到大家如今过的有模有样,我很欣慰。我的努力没有白费。”不过张振东还是感慨的把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就说以前吧,你妹妹肯定没心思穿这
些,也没心思插花。而是跟谭玉春她们一样,邋遢的裤子破了都懒得缝补。现在却是有了闲情雅致。真的很美好啊。我也为自己感到自豪。”
“老板是大善人。”女人眼里,散发出了直接而粗野的那种爱慕的光彩。
因为她没什么文化,不懂弯弯绕绕,不知道委婉含蓄,所以对张振东的赞美也很质朴而简单,看张振东的眼神,更是直接而粗野。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们喜欢就好。”张振东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做人嘛,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做一个人人喜欢的人。
不要弄的天怒人怨就行。
“我是最喜欢你的。”那女人点点头,一本正经,相当严肃的说道。
“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小姑娘,这么就伤成这样了?”看了一忽儿小女人的惨状,那女人也就不怎么害怕了,而是蹲下来,眼角落泪的看着她。 “的确好看。”张振东木然的点点头,这女人有一米七,身子很细很细,但她是天生的纤细,可不是瘦弱!关键是,她要什么有什么,趴在那里,曲线十分的流畅婀娜…
…
当然了,张振东对她是没有什么心思的。
毕竟面对一个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女人,张振东心里也不好受。
“姐姐这么称呼?”这个时候,张振东为了缓解自己内心的压力和难受,所以继续跟那高大的,脑子简单的女人聊天。
之所以有压力,是因为这丫头伤的太重了。
脊椎被砸碎了一大截不说,就是孕育子嗣的紫宫也被砸坏了,肾脏直接破损!
所以张振东此刻一边用自己的水木罡气给她续命,一边小心翼翼的给她拼接碎成渣的脊椎。至于其内伤,张振东暂时都不敢去触碰!
说直观些,六寸长的一截脊椎,却是被砸成了四百多个碎片!
谁是碎成渣了都不为过。 张振东却要把那些碎片,严丝合缝的拼好,付出巨量的水木罡气,形成充满生命力的胶状元能,包裹着那些被勉强拼到一起的脊椎碎片,予以焊接,滋养它们……张振
东的压力能不大吗?
甚至是,还没吃早饭和午饭的他,忙了一个小时之后,因为消耗太大,都被饿的眼前发黑了。 “老板不要这么客气,还叫上姐姐了。”这女人嘴上如此说,却是开心的发抖,抿了抿嘴,喜滋滋的说道:“我叫柳氏叶……我今天三十八岁了。当年丈夫不行,我还没
有孩子呢。现在我失踪了很多年,他又结婚了两次,我之后的那个病死了,又娶了一个。”
“姐姐当年快乐吗?我的意思是,你满意你的丈夫吗?”张振东这般问,还是为了缓解压力。 “面对那废物,我怎么可能快乐呀!每次碰到我,他就不行了。也就是这样,他到现在都没有一儿半女,据说有个女儿,还是他大哥过继给他的。”柳氏叶忽然抱着自己
的肩膀,坐在张振东对面,眼神焦虑,表情悲苦起来。
“三十八岁了,都没快乐过,倒也可怜。”张振东看了她一眼,怜悯的道。
“所以我其实不恨哈雷把我藏起来。”柳氏叶说完,忽然捂着嘴,低头啜泣着,看起来更加可怜了。 “为何不恨哈雷?他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