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逢休息日,多年来形成的生物钟极其自然地影响鬼灯的作息,他睡得正酣,潜意识却察觉到自己身旁有动静,人虽不甚清醒,的本能却使他隐隐对怀中人想“逃”的动作生出不满,手臂圈得更紧。白泽苦不堪言,手指抓紧枕套,有些绝望地发现自己下身似乎起了反应,还未等他自己纾解,另-只骨节分明的手先覆了上去。身边属于的气味变得浓郁最后鬼灯低而缓的问句在他耳边响起一“要继续吗?”白泽自以为隐秘地蹭了蹭床单,不自然地撇过头,细声应允。
于是落在耳垂。上的轻咬成了偷吃jìn_guǒ的第--口,情与欲破闸而出。
o的体,质使他动情之后整个人如浸水中:额头是湿的眼梢是湿的、身下是湿的……搅弄他唇舌的指尖也不能幸免,沾满他的津液随着鬼灯的动作在身上蜿蜒出细细的水痕。他甚至觉得意识都漂浮于水上,吞吐间尽是濠潆雾气,最后被鬼灯环抱着跌进春风。
他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无意识地弓起身,却与身后侧躺着的鬼灯贴得更加紧密,两颗心脏的共振频率隔着两层皮肤无数血管在混沌中犹如重合,他下意识想去数,然而突如其来的进入终止了这个过程。他的呼吸与声音都开始失控,随着一次次分离与结合支离破碎地表达出滂沱的快感。他向后仰头,正抵在鬼灯的颈窝,天花板上的灯晕成-团光,他仿似被潮水包围而鬼灯扣住他的下巴转过来在水下吻他,两股迥异的气息交融得难舍难分化为暗流将他们托举。
当鬼灯禁锢住他的手腕将他摆成最无防备的姿态时,白泽从善如流地用双腿勾住他的腰。覆在身上的人慢慢靠近,阴影遮住晃眼的光,昏暗中他再次得到一个吻,满足的喟叹从唇缝间流出,仿佛他千里迢迢从天国到地狱在夜风中裹紧衣服跟着鬼灯回家都不过是为了这个吻。似乎彼此都觉得一切太虚幻,借延长接吻时限带来的缺氧感来印证此刻的真实,到后来白泽轻松地挣脱开施加于他手腕处的桎梏,双手越过鬼灯的蝴蝶骨环紧他的脖颈。
一这个人是真实的。
白泽--清二楚。他从来不会放纵自己耽溺于虚幻之中,也因此他更加清楚自己已在歧途走得更远更深。鬼灯的恶劣是真实的,他总要在他濒临顶点时堵住他发泄的口,饶有兴味地看他欢愉到有些痛苦的模样。而鬼灯细致的温柔也是真实的,隐藏在起初的小心翼翼之中,又潜伏在每-个和风味道的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