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听了李房的解释,一声不吭,他心里十分清楚,这事情不是像李房说的这么轻飘飘,这样做不只是疲惫那么简单,而是会透支精力,折损寿命。
不过人各有志,无法强求,换位思考一下,若是自己阿母病重……
咦?
这倒是个好思路,用自己的些许寿命换多陪阿母一段时间。
不亏!
他突然觉得很能理解李房的想法。
“李宣直,你不是李府君的义子么?为什么还和别人一样府君、府君的叫着?”太史慈觉得经过这件事看李房顺眼了不少,就把心中的这个疑惑问了出来。
“没什么,只是叫惯了这个称呼,后来就没有改口。”李房犹豫了一下,“而且,我怕叫阿翁,会让李府君想起他的亡子,惹他伤神。”
原来如此。
太史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就不再言语,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过了有近一盏茶的时间,庖厨内又响起了太史慈的声音。
“李宣直,我觉着,你还是改口叫阿翁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