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哭笑不得:“不是,要说咱娘儿俩好吧,也不在这上头。算了,你还是回去找我爸挤挤吧。”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你?真是的。我都照顾你半年多了,怎么,你妈当牛做马这么长时间连睡你床的资格都没有?切――”
我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不是,唉呀,您没听说过一句老话吗?女大避父,儿大避母,我都十八了,不是,我十九岁生日都过完了,早都成年了呀……”
“成年怎么了?啊?你知道你爸当年买这房子在外面欠了多少钱吗?十几万!
都是谁帮着还的?你妈我!这房子的一半都是你妈我的!切,还不想跟我睡一块儿,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怎么跟你爹一个德行?!”
“诶诶诶?您怎么能扯这么远啊?”
我一听到她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就觉得烦,急忙中止了她怨妇般的絮叨:“行行行行行行,您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我打地铺成吧?”
“行!你打地铺,着凉了感冒了耽误了学习考试你别让我去给你买药啊!你小时候都是妈抱着睡过来的,你再大你也是我儿子呀!还避母,你避你妈干嘛?你有啥好避的?”
“我……”
我十八、九岁刚成年,正处于荷尔蒙分泌最为旺盛的时候,每天早上晨勃时裤裆都得顶个小帐篷,我总不能把这告诉你吧?
“你干嘛去呀?”
我刚抱起来被子,就被我妈一把抓住了胳膊。
“摆东西,我去沙发上睡去。”
“诶你个臭小子!怎么这么犟啊?!不许去!今晚就跟我在这儿睡,你妈想你了,跟你妈说说话。”
“啊呀我去,咱娘俩天天见啊……”
我只能无奈的放下了被子。
就这样,我和我妈每天晚上都睡在了一起。
我虽然有些“恋母情结”,自小就幻想着代替我爸趴在我妈身上进行男女间的交配活动,但是那也仅仅停留在幻想阶段,从没有过一丝要去亲身实践的想法。
当时我同学里有个同好,就是朱哥,这家伙的心理极其yín_dàng不堪,满脑子的的sè_qíng污秽,张嘴闭嘴都将“屄”“肏”俩字挂在嘴边。当他得知我妈天天晚上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后,兴奋异常,不停鼓励我“要勇敢的在ròu_tǐ上征服自己的亲生母亲”。
“滚他妈蛋吧你,我妈肯定不会同意的,她非掐死我不可!我爹要知道了不得拿菜刀把我给剁了呀!”
“哎,你个怂逼,我白让你看那些和毛片了。我问你,是谁让你非得和你妈睡一块儿的?”
“我妈呀,我妈逼的!”
“对呀,你妈逼的!诶,怎么感觉像骂人呀……”
朱哥愣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想想,你妈没来以前,你晚上是要看片看片,想撸管撸管,现在倒好,你现在早上都得背着你妈穿衣服,生怕她看见喽你那变硬的小jī_bā。”
“是呀,我早上都得先跑到厕所去假装拉屎,本来想撸一管让它慢慢软下去呢,但我妈呀,哎呀,她经常不避讳的穿个短裤就在旁边洗脸刷牙,还老说我――你别在厕所里蹲个没完啊,看着点儿,都快迟到了!“我模仿我妈教训我的语气动作说道。
“是呀!你正硬的难受呢,你妈还穿得那么清凉,每天撅腚扭腰的在那儿搔首弄姿,这像话吗,像话吗?!不知寡廉鲜耻的,成何体统!这他妈不就是明摆着挑逗人吗?!”
朱哥言辞激愤的强烈谴责道。
“不知道儿子jī_bā正难受呢吗?!作为陪读母亲,怎么连这些事儿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当妈的?!”
“哈?”
我都快晕菜了。朱哥乘胜追击的说道:“这都快高考了,正是关键时刻,反正这么硌就(形容一种你走路玩手机结果掉井里了,摔落瞬间你虽然紧紧扒住了边沿,但是由于缺乏锻炼双臂哆嗦无力上上不去下也下不来的尴尬状况)着也不是个事儿,既耽误你学习,也不利于你身心健康的正常发展,还不如索性跟你妈摊牌说清楚。我都听人心理学家说了,心理问题,堵不如疏,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老汉不浇花呀,他自有儿耕耘;老母饥渴求甘霖,孝儿代父要从军……”
“诶呀呀呀,行了行了!”
我急忙止住了朱哥连珠炮般的相声贯口。真他妈不愧是出身自曲艺世家,转淫诗浪词都一套又一套的。
但是朱哥的这些话却是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当时已经到了五月中旬,初夏的炎热已经到来,薄被子早已被换成了毛巾被,只是凉席因为还在家里没有拿来,所有还没铺上。
因为距离高考还有不足三周的时间,所以学校和家长间的联系变得更为紧密了,我妈几乎天天都需要到学校去接受班主任的最新指导――没办法,以前吧,刚到这个复读班的时候我的成绩并不突出,居于班级排名的中下游,也没人把咱当回事儿。后来这不是成绩有所提高后,连冲击一本线的可能都有了吗,我也就成了有望提高学校录取百分率中的一员,更有幸变成了班级前35%里值得重点栽培的苗子。
虽然我对此感觉有种十分好笑的荒谬感――像我和朱哥,明明各个心里都有着特别龌龊阴暗的变态想法,但就是因为成绩达标了,我们就可以摇身一变成为班级里享受特殊优待、人人艳羡的“先进分子”,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