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本打算停下,但可能是怕洪康又瞎担心,便又道:“其实这道理很简单,老弟你想想,周恒十七岁把一门刀法练到了圆满,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吗?”
“当然不是。”洪康摇了摇头,心里却疑惑,“这有什么关系吗?”
“这就意味着,周恒真正擅长的,多半只有刀法。”黄景福眯起了眼睛,微笑道:“我也打听过之前他和孙正平的那一战,的确是只有刀法出彩。”
“对,没错!十七岁把一门刀法练到圆满已经是极难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有精力去学其他的武功!”洪康恍然大悟,抚掌笑道:“老哥的意思是,只要在测试的时候限制用刀,周恒就必输无疑了?可这要怎么实现?孔成顺也不会听我们的啊。”
“这个我自有办法,老弟就放心吧。”黄景福又坐回了自己的金丝楠木椅子,重新捧起茶碗,优哉游哉地喝了一口,自信满满地道:
“你老哥我在这里深耕几十年,给长兴派培养了多少弟子?其中的关系可是多得很呢,难道还搞不定这点事情吗?
“用不了刀的周恒就是个废物,老弟你就不用担心了,此事万无一失,来来来,陪我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