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群差劲的废物男人。
“你你们——”
又是狠狠的一耳光。男人一把扯起来了诗怀雅向来保养很好的毛茸茸的尾巴,将刀架在了上面。
“大小姐,再叽叽歪歪废话就把你尾巴砍了。”冰冷的刀锋触感透过绒毛,顺着尾巴传递到诗怀雅的大脑里,让她忍不住一哆嗦,连尾巴的毛都有些许炸起,但下意识的恐惧终归是阻止了接下来的咒骂。
“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了?大小姐?”摸了摸诗怀雅被包臀裙包住的紧俏臀部后,男人狠狠地拍了两下,下手处的柔软臀部像是波浪一般随手的力度散开。
“妈的,这大小姐屁股真他妈软。骚疯了。”
看着以往嚣张的大小姐咬着嘴唇,翠榴石一般光泽的漂亮瞳孔中涌出大颗的泪水朦胧一片,陈被牢牢锁住的手也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哟,我们的精英警司也醒了啊。”
“我早就听说过龙门有两大sāo_huò高级警司,一个蓝头发龙尾每天穿白衬衫热裤,扣子从来不好好扣,腰和腋下都故意露在外面,穿个紧身热裤天天显屁股勾引人;然后另一个金发大小姐每天一身名牌,又短裙又丝袜短靴的,光香水味都能让男人几把梆硬——我还他妈以为是都市传说。我当时还笑这帮小子想女人想疯了——对不起我错了。”男人又拍了下诗怀雅的大腿。“这骚婊子女警俩人一起送上门确实是他妈能让男人几把梆硬。”
“我那个阴沉的和地下室一样的dii精dii精挺喜欢那个小妞——叫什么?安洁?对她我得手下留清——但你们就不一样了,两位警司小姐。不仅骚逼,我要把你们的人生都操烂,一辈子都是老子的jīng_yè厕所,知道了吗?”男人扯着诗怀雅的金发拉过来,她的帽子歪到了一边。男人在她的脸蛋上胡乱亲吻着,看着大小姐警司拼命忍住泪水的屈辱表清乐出了声,“哟,现在知道怕了吗大小姐,穿这一身名牌勾引男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天啊?就这么弱也能当高级警司?到底舔了几个老男人的几把爬上来的啊?”
“……你放开她。有什么我奉陪。”陈深呼吸,开口。
“哟这个眼神这个语气这才像话嘛。”看着陈垂下的发帘后依然凛冽的红瞳,男人小小地惊了一下,但随即施虐心也再度高涨。“这位金发大小姐警司可是极品婊子,让我放过?你脑子被打糊涂了?还有你语气给老子放尊重点”男人一把解开诗怀雅的黑色蕾丝胸衣,两只丰硕白皙诱人的rǔ_qiú就弹了出来。使劲抓住揉捏。眼见自己的胸部内肆意玩弄拉扯甚至到变形的程度,一直忍耐着的大小姐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不然我扯烂这高级妓女警司的奶子,知道了吗?”
“……请。用我。发泄。”脑海里翻涌过无数咒骂粗口的陈用理性勉强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哦?你有什么好的?你哪儿比这个浑身香水味儿还穿着丝袜小短靴的骚雌猫好了?还带个小警帽在这装”男人继续漫不经心地摸着诗怀雅的尾巴,甚至像是撸ròu_bàng一样撸动柔软的尾巴尖。从未被他人肆意玩过尾巴的大小姐神经像是被卡车撞了一般,炸了毛后脸迅速地变红,甚至开始微微仰起头发出了娇喘。“乖孩子。”男人满意地把手放到了诗怀雅被抬起来的腿上,手伸进了诗怀雅的苗条小腿而言宽阔的靴口,隔着逐渐变成不透明黑的丝袜,抚弄她的脚踝。
“你……*粗口*不是说我热裤和大腿勾引人么。那就来啊。”说出这话的陈脸也有些红,但看着昔日拌嘴同事在自己面前被凌辱而自己什么都不做的煎熬远却超过其他。
“性子还挺烈。妈的,你说草你就草你?你以为你谁?”男人抬手又拍了诗怀雅的屁股一下,娇媚的声音从大小姐努力紧闭的嘴和可爱的小鼻子里溜了出来。
“你以为你是谁啊。”这次甚至欺负到了诗怀雅的少女秘处,狠狠地隔着黑色蕾丝内裤抠挖着大小姐的花瓣。
“……放我下来。让我做什么都行。”听不下去昔日同事屈辱的小声làng_jiào,陈的语气又软了几分。“我武器也不在手上,做不来什么。”“行了行了,你自己和他玩吧。我和这个小美人度春宵去。”
男人给诗怀雅套上了项圈,随后像牵宠物一样把大小姐牵向了另一个拷问室——大小姐对显然到来的悲惨的命运反抗,也不过是徒劳地用双手掰着项圈,在被拖走的过程中哭叫咒骂着蹬着腿而已。
自己的屈辱台词一点用没起到的陈很快被愤怒侵染——只不过也很快感觉到了生理上的恐惧。
因为男人嘴里的“他”是那个狠狠打了她两拳的配种感染者。
而这次,她在被绑着,没有武器。那个感染者也很“公平”地脱去了防爆服,露出了比陈的胳膊都粗——甚至和她小腿一般直径和长度的粗大丑陋性器。刺鼻的性臭蔓延开来,让陈的脑子几乎晕眩。而下一秒,感染者将巨大的性器贴到了她的被丰满胸部撑起来的白衬衫和黄色领带上,guī_tóu与和她的精致鼻尖紧密接触。
“*粗口*好臭……”下意识地想深呼吸却又被呛到咳嗽,不是什么无知少女的陈当然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了。
狰狞的血管攀附在粗大的肉茎上,鲜红的guī_tóu,沉甸甸的gāo_wán。
“醒醒吧。这可是专门让你这种不好搞的雌性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