伢子的玉足有意无意开始拨弄起我早就发涨的yáng_jù,足尖不断踢着我的gāo_wán,再次问道:“妳是想自己撸,还是说想和我的丝袜脚做爱呢?”
我涨红着脸,呢喃道:“我……我想和主人的丝袜脚做爱……”
伢子壹只脚挑起我的下巴,另壹只脚踩在我的ròu_bàng上,挑逗道:“可是我已经两天穿着这双鞋和丝袜没洗过了呢。妳不觉得脏吗?”
伢子将双脚微开,留出壹道缝隙,“看在妳今天把我的脚舔的挺干净的份上,就赏妳用那根早泄的小jī_bā蹭蹭我的脚吧。把手背在背后,允许妳把妳的臭屌放进来磨蹭。快!腿给我分开点!把妳那根东西的挺出来。”
yīn_jīng作为男性的象征,是区别于女性的存在,自然也是男人的尊严所在。把它踩在脚底下,无疑就是在践踏我的尊严。但我自己却无法控制自己已经如潮般的yù_wàng,犹如壹只发清的公狗,壹边跪在沙发前任凭伢子辱骂,壹边用不停做着活塞运动,享受着在yáng_jù与黑丝摩擦的卑贱快感。此时此刻我只想变成壹粒尘埃,壹辈子被伢子高贵的玉足踩着!
“看看妳可怜的小jī_bā,怎么就已经开始流水了呢?这么拼命地在我脚的缝隙里chōu_chā,所以说、对于像妳这样的变态而言,比起征服女人,还不如这样羞耻地和我的脚丫子做爱比较舒服吧?越羞辱妳反而越兴奋,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贱狗。”
屈服于异性的羞辱感化作快感不断地刺激性器官,我右手运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呼吸也随之愈发急促。随着晶莹剔透的液体源源不断地从马眼中流出,我似乎感到灼热的jīng_yè已经蓄积在了输精管中,随时准备爆发出来。
“我……我快要出来了!!!”
就在我即将到达极限的瞬间,伢子忽然将抽开与我下体摩擦的双足。刹那间,壹股极度的空虚从我的下体传自周身,那壹刻我感觉自己彷佛被全世界踩在脚下,连如此卑微地享受高潮的方式都做不到。
紧接着,伢子左手紧紧攥住我的yīn_náng、右手手指按在我的马眼,然后用严厉的口吻命令道:“废物,给我忍住,不许射出来。”
在即将到达天堂前的壹瞬间被拉下地狱,我壹脸不知所措地跪在原地,胯下的yīn_jīng仍然可怜地翘着,马眼里不停地溢出的透明液体已经不知不觉垂到了地上,壹抖壹抖地似是在做最后的哀求。此刻的我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了边缘,或许只需要壹点点的摩擦就足以令我到达渴望已久的顶峰,完成shè_jīng。然而伢子那张面庞上所露出的严肃神清令我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只能远远望着那双高贵的黑丝玉足,此刻却连碰触它都成了壹个奢望。
“啊……啊……求求妳……我已经马上要到了……shè_jīng、求求妳让我shè_jīng……!”为了能抵达那个渴望已久的天堂,我已经把理性抛之脑后、丝毫不顾廉耻与尊严,用最卑微的语气哀求。然而,哀求并不壹定能换来宽恕。
“我的绿帽废物男友,是不是很想要射出来啊?”伢子凑近我耳边,充满嘲讽地对着喘着粗气、挺着濒临shè_jīng的小yīn_jīng我低声耳语。多年的女王经验,伢子显然已经可以熟练地对男人进行着“寸止调教”——就是那种挑逗奴隶、然后又拒绝shè_jīng的把戏。而身为壹个四肢健全的男人,却连shè_jīng的自主权利都被剥夺,这种羞耻感让我几乎窒息。此刻我的意志早已完全被伢子支配,只要她愿意,便可以任意地使唤我,哪怕是去伺候壹个男人。只要能允许我shè_jīng,哪怕壹辈子做这个女孩脚边的狗,我也心甘清愿。
看着我壹脸哀求的神清,伢子噗嗤壹下,傲慢地说道:“妳不会那么天真地以为我是想让妳痛痛快快地shè_jīng吧?”
看着我急促的呼吸壹点点平复,伢子这才松开抓着我下体的玉手,像是变戏法壹般拿出壹个贞操锁。贞操锁由壹个沉甸甸的弯曲笼子与壹个用来锁住yīn_náng的钢环组成,笼子内侧分布着许多倒刺,只要我稍微勃起便会换来四面八方的刺痛。
“这副最小号的笼子刚好适合妳。”
“啪嗒。”贞操锁被锁上,发出壹声清脆的响声。眼前的少女残忍地把我的小兄dii精地塞进那个狭窄的铁笼子里,然后扣紧锁头、拔出钥匙,又把钥匙在我眼前晃了两下。而我的大脑还没有从激烈的寸止中恢复,竟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冰凉的金属笼子并没有让我灼热的yù_wàng消散,壹股渴望被支配的奴性使我反而更加兴奋。然而此刻的我已经没有发泄的权利,我将作为女神的奴仆完全由她所掌控。
“很多人喜欢看自己女朋友和老婆被其他男人征服调教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慾望。壹旦达到高潮、射完精,就壹下子回到圣人模式。所以,为了能保持妳的奴性、控制妳的yù_wàng,妳必须接受贞操管理。对于妳这种性无能的抖m男,锁上yīn_jīng不是对妳的惩罚﹐而是壹种恩赐。如何妳真的想和我交往,接受我的调教,就要学会忘记妳原先的思想,跪在脚下好好的做我的壹条贱畜,由我支配。”
“我会不定期看妳的表现给妳开锁的机会,毕竟长时间的禁欲可能会对妳造成身体的损伤。但妳要记住,舒舒服服地享受高潮是不可能的。开锁不意味着妳可以shè_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