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范闲言谈中不卑不亢,骨子里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自信,偏生面上的微笑却是如此温暖可亲,不由觉得十分舒服。
“郭公子与贺先生素有才名。正巧,明日在下府中有一诗会。诸位以文交友,以诗冶情,借着诗会以诗对决,好让天下读书人都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才子,如何?”靖王世子见范闲和郭保坤争执不下,便提出邀请他们参加诗会来一比高下。
郭保坤与贺宗纬连忙应下。
“可以啊你!借着诗会的名义一本正经地泡文学女青年呐!”范闲嚣张地搭着靖王世子的肩膀,打趣地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诗会见!”范闲言语豪气干云却暗自腹诽,堂堂一位世子,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三两句话,就邀请自己这样一个刚到京都的私生子参加诗会,他这摆明了就是为了自己而来,当即也不矫情,痛痛快快答应了。
“好,弘成恭候。”世子儒雅一礼,脸上看不出表情。
——————————————————————————久未开垦的欲体带来的精致让我舒服得舒了一口气,但我却感到刚才身下这副逐渐沉浸在ròu_yù的娇躯突然变得僵硬跟冷清。
胯下的女人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瞬间布满水雾的眼睛,喃喃道:“怎么会这样?你是谁?怎么不是梓荆?……”
她猛的摇了摇脑袋,希望眼前的一切只是像刚才那样在昏睡中的一场幻境,抑或是一场淫靡的春梦。
我却有些恼怒,性欲的高涨与近期修为的晋升使我对周围环境的感知降低了警惕。
那臭小子什么时候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坏我好事!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老子直接帮你娘亲打通【凌辱】结局!
下体传来猛烈汹涌的冲击感与撕裂感和耳边传来沉闷的“啪啪”声,无情地将她侥幸的思绪拉回现实,直淋淋地面对着自己已经被奸的事实。
已经清醒过来的刘氏想努力把我推搡出去,至少能够让我离开她的身体。但回答她的,只是我ròu_bàng大幅度chōu_chā着xiǎo_xué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刘氏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发现自己被一个刚见过面的陌生人qiáng_jiān的样子,于是使出吃奶的劲,用力想挣脱开眼前的局面,却没曾想,全身只有一个地方能使出力气!
我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舒服地感受到粗大的jī_bā在一团团柔嫩的软肉内猛地缩紧!
我丝毫不慌乱,甚至有点得意。既然都插进去了,肯定没拔出去的道理!在我的能力设定里,只要我进去的yīn_dào,没有一个会忘记我ròu_bàng的形状。
我俯下头,对着刘氏的耳朵呵出一口热气,低声说道:“小声点,难道你想让你在外面的孩子知道他的娘亲正在跟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男子做什么吗?”
“你这个淫贼,你不得好死,快放开我……”刘氏当然不想,只好压低了声音,可是感受到耳边传来的热气,不由得心口一热,感觉到她的身体被巨大的ròu_bàng撑开着,她还想苦苦挣扎,却觉得此刻像踩在棉花上面似的。
我感受胯下的娇躯又逐渐火热起来,包裹着我jī_bā的软肉在不停的颤抖着,蠕动着,如一张张小嘴亲吻着ròu_bàng的每一寸肌肤。
一股强烈的美妙快感,让我又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看来这个守寡的美妇也动了春心,计划可以略做调整,但总体方向不变。
“夫人,你可要仔细想想,自我一进门你就对我投怀送抱,又亲又舔的,究竟谁才是淫贼?”我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直接紧紧把她按在身下,抱住她的屁股,不让她挣扎乱动,又开始了狂暴的chōu_chā。
她脑海中浮现起自我进来后,她对我主动索爱的画面。“呜哼……”刘氏紧咬着嘴唇却又透出了几声诱人的呻吟。
“现在舒服了反而叫我淫贼,不太好吧。”我坏笑一声,大ròu_bàng则快速往里面冲刺,碰撞她的花心……刘氏还想努力挣扎,却没想到越挣扎,我的大ròu_bàng却更加深入地进得深深埋进了她的肉穴里去。这让她连尖叫都叫不出来了,她只觉得身体一阵阵难以言语的颤抖,对方的大ròu_bàng就好象捅到了自己的心里,让她忍不住将双手紧紧抓住我厚实的肩膀。
“娘?你不在家吗?真奇怪,去哪了呢?”
听到自己孩子像是跑到院中玩耍了的声音,刘氏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是孩子没事,离开的是丈夫。
她确实记起了自我一进屋就把我当做她丈夫的事情,接二连三都是她自己在投怀送抱,落得被奸的下场只能怪自己咎由自取。身体此时被已经插入的大棒子不断地冲击,刺激着她娇嫩的深处。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她心里想着,胸中的悲痛与快乐并存着。眼泪终于忍不住,随着躯体的耸动,甩落了出来。
我见她神情黯然,随口说道,“再伤心你丈夫都不会回来了,就让我来做孩子他爹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胯下的美人此刻似乎也开始停下了挣扎,安静了下来,但我能明显感觉到ròu_dòng里包围着我ròu_bàng的嫩肉却还在不断地蠕动着。
“说,你是不是守寡太久,欲求不满?一看到男人就想要吃大jī_bā了?”我看她似乎想装傻充愣地享受,玩心一起,便扮着恶人,大手一挥“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