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说,人偶师。
剩下最后的七楼,上不去。有一个厚重的铁门,外加一把怎么都破坏不掉的大锁。郁司言看着钥匙孔,吐槽了一句:“需要七个钥匙。这个攻防,对七这么钟爱,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深意。”
七个人皮娃娃,七个n家庭,七层塔,七宗罪,七个钥匙。
“不管它有什么深意,总会知道的,”阮牧又在唯一有活人的六楼搜刮了一圈,并没有找到连体双胞胎的人皮娃娃。
顺着窗户,看看外面的天色,他说:“该走了,时间流速似乎加快了。”
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三个小时,但太阳又西斜了。
郁司言异想天开的说:“若是我们在这里等那个手艺人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