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咬碎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涂在了面具的双唇上。
老鸨的手指涂得很用力,几乎要将自己的手指也按碎在上面的感觉,同时她的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当面具的双唇变得鲜红欲滴的时候,老鸨已经摇摇欲坠,面色苍白若纸,那原本咬破的手指上都再没有鲜血流出,只余白森森的翻起皮肉,好像她的大部分血液都被这面具吸去了一般。
面具上双唇上的血色很快地浸透了整个面具,让这张美丽之极的脸孔看起来像是活过来了一般,连那双空洞的眼眶中都似乎有了若有若无的光影在闪烁。
老鸨强撑着低声对这面具说起了话来,她的神色和语音都极为恭敬,又带着浓浓的爱慕和依恋,既向是在对许久不见的至亲问好,又向是在对痴心苦恋的情人倾述。
半晌之后,额头见汗的老鸨终于支撑不住了,停下了话语,而那面具也在一声轻响之后化作了一片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