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找谁,请马上离开,否则,我们将对你们采取措施,然后移交给派出所。”站岗的战士油盐不进的道。
胡铭晨敢和民警对着干,但是在这里,他却再无奈也没办法,因为那块写着“卫兵神圣,不可侵犯”的牌子已经说明了一切。
和站岗的战士说不通,胡铭晨只能气馁的选择离开军营大门口。
“怎么?没找到人?”见胡铭晨垂头丧气的样子,管延和就大概猜到了状况。
“他直接就没帮忙找,说这里是禁区,我问的问题是机密。”胡铭晨将自己的行李包接过来,甩背在肩膀上道。
“那怎么办?这人也真是的,帮着打听一下怎么了,干嘛要那么死板。你等着,我帮你去问,对了,你要找里面的谁来着?”管延和争取试图表现道。
“算了,他更不会告诉你。我们暂时离开,回头我再打电话联系一下吧。哦,到了西单了,你赶紧回家去吧,我自己一个人等等就行。”胡铭晨拦住管延和道。
“呵呵,没关系的,我忘了告诉你,我家就是这王堂镇的,从这里去我家没多远,四十分钟就成。”管延和不好意思的笑着道。
怪不得他晓得这边有一个海军的体能训练基地,怪不得他对道路很熟悉,一路上指路就没错一次。
“哦,呵呵,那还真的是巧了。”
“要不,你先和我去我家,要是找不到你要找的人,就先住在我家。”管延和邀请道。
“算了,就不去打搅了,我随便在街上找一个小旅店住一住就行。”胡铭晨表示婉拒。
“还是去吧,我们这王堂镇,根本没有什么像样的宾馆。这边比较偏僻,没有旅游业,也没有繁荣的工商业,镇上就只有一个镇政府的招待所,可是上面来了人,宁愿住在西单县城,也不愿意住那招待所,你还是和我去我家吧。”管延和继续邀请道。
既然陈学胜老板那么在乎这个小青年,那管延和就觉得胡铭晨不是一般人。而且他也觉得镇上面的那个小招待所还不如他家干净,起码胡铭晨去了,被褥床单什么的,一定会给他换干净的上去,招待所的房间,还不知道多久没人睡了呢。
“那......行吧,我就叨扰了。”在管延和的游说下,胡铭晨稍作沉吟,答应了他的盛情邀请。
人家又接又送的,去他家看看也好,怎么说,这个管延和也算是自己的底下员工。作为老板,胡铭晨理应了解一下员工的家庭生活。
军营的大门口是一条不太宽的水泥路,周围没有多少人家户,路边的棕榈树高大挺拔。的士车已经走了,胡铭晨他们就只有沿着水泥路往管延和家走。
他们俩刚走了两百多米,就看到前面开了一列军绿色的吉普车。前面就是军营,有军用吉普车经过实属正常,胡铭晨他们也就没有太在意,只是观察的打量了两眼而已。
然而,当第一辆吉普车从胡铭晨他们旁边开过去几米之后,嘎吱一声刹车的刺耳声响,那辆吉普车紧急停了下来,前面一停,后面的就跟着紧急制动。
“嘿,你小子怎么走了啊?”从吉普车上跳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军装平头男朝胡铭晨他们大喊一声。
一听这个声音,胡铭晨就欣喜,他听出来了,那就是裴强的声音。
“哎呀,强哥,是你啊,我能不走吗?卫兵不但不让我进,而且还不帮我打听情况。”胡铭晨小跑上前去。
“走,上车,那位是......”裴强招呼胡铭晨一声,又疑惑的看着管延和。
“哦,他是当地人,是他带我来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