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以呢?这在我们这里,是非常平常的一件事,宝贝,你要明白!这只是一个游戏!难道我们的人生观不同吗!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最合适的一对,难道我错了吗?”马修斯鬆开了刘鬱的手,站了起来,俯视着刘鬱说道。
“马修,亲爱的!我们当然是最合适的一对,我甚至想在今年的中国新年,带你去见我的父母,可是,可是如果我做了这种事,你还会爱我吗?”看到马修斯的表现,刘鬱不禁有些慌张起来,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当然,宝贝!我说了,这只不过是一个游戏,是我们最好的朋友之间的分享,并且我也分享过爱德华的女朋友,我们见过的,就在上周五晚上,在e11even,就是莉莉。”看到刘鬱的反映,马修斯又坐了下来,拉住了她的手。
“莉莉?”被拉住手的刘鬱没有那么紧张了,“噢,对,我想起来了,我们还碰了杯。”刘鬱想起来了上周五遇到的那个金髮美女,她身材高挑,比自己足足高了半个头,应该有一米七五左右,胸大臀肥,是自己打过招呼的唯一比自己胸大的女孩,浓妆豔抹,一看就是个妖豔贱货。
“对对对!就是她。”马修斯回答说。
“你们什么时候?”听到马修斯竟然搞了别的女人,刘鬱有些不高兴,准确的说是十分不高兴。
“上周日,我,爱德华还有莉莉,一直嗨到很晚。”马修斯却是没有在意刘鬱的情绪,兴高采烈的说着。
“你不是说你有事吗!一晚上都没回我的资讯,我想起来了,你週一早上没来上课!”刘鬱的语气有些激动。
“对啊,宝贝!我是有事啊!”马修斯完全不在意刘鬱的感受,嬉皮笑脸的说着。
“你怎么能背着我做这种事!马修!你要什么难道我没有满足你吗!”刘鬱是真的生气了,甩开了马修斯的手,推上了自己的胸罩,然后拾起来刚刚仍在地上的衣物,在被子里面把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
“宝贝!你这是干什么!”看到刘鬱的举动,马修斯又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我要离开这里,这太荒唐了!”刘鬱站了起来,却是没敢看马修斯,也没敢说出分手的话,虽然交往时间不长,但是她从心底对马修斯十分依赖,她现在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想着逃离这里。
“荒唐!哈哈!刘鬱!我以为我们有着相同的人生观、世界观、一定能够走到一起!原来是我错了!你走吧!我们以后就当作不认识!”马修斯十分用力的说着。
“马修!”刘鬱刚准备说些什么,立刻就被那个一直站在那里的男人打断。
“马修,你看,我说了吧,文化的代沟是不可跨越的,你们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你还不信我的话,说什么她是最适合你的天使,实际上她根本没法理解你,她根本不爱你,只是想要找个玩伴而已,明天她就会交一个新的男朋友,然后彻底的把你忘掉,我看,要不还是叫莉莉来吧,我们才是同一种人。”爱德华语速不快,却竟然有种掷地有声的气势,字字诛心,让刘鬱的身体都不自觉的晃动了一下。
“你是对的,爱德华,是我太傻,我太天真,我相信就算她是黄种女孩,也会理解我,相信我,支持我的,在我眼里,她是那样的与众不同,是我错了!刘鬱,你走吧,我们以后就当作陌生人。”马修斯转了过去,语气有些沮丧,有些颓废。
“马修……”刘鬱彷佛被黏住了一般站在了哪里,半天都没有动弹。
“走吧……”马修斯依旧没有回过头。
“你说……这只是个游戏是吗?”刘鬱听到马修斯要和自己分手了,一下子十分动摇,再想到她走后莉莉就要过来,这个妖豔贱货,自己觉不能被她比下去,突然就坚定了决心。“你还会爱我的,对吗?”
“是的,这只是个游戏,和我们的爱无关,但是我不会强迫你,你走吧……”马修斯背着刘鬱说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愿意呢?”刘鬱伸出一只手,牵住了马修斯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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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了晚上九点钟,维基公寓的各个套间内,许多都响起了吵杂的重金属音乐,以及那刺耳的音乐都遮不住的叫床声。
马修斯的公寓里,灯光柔和而不刺眼,餐桌上,摆着雅致的烛台,吃剩下的法国大餐,以及两个半空的芝华士酒瓶。没有刺耳的摇滚乐,房间里荡漾着神秘园清新悠长的曲调,餐厅里早已空无一人,两男一女此刻已经进到了卧室,刘鬱像是一颗被剥光了的奶糖一般,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丁字裤,双手被情趣手铐绑在脑后,靠在了沙发上,这是她和马修斯常常玩的游戏,只不过,这次多了一个爱德华。
“刘鬱,你真美!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黄种女孩!”看着眼前紧致的皮肤,平滑的小腹,温润笔直的双腿,以及胸前那对大杀器,爱德华讚扬着。
“马修!亲爱的!你们会温柔的,对吗?”喝了半瓶烈酒的刘鬱面色潮红,吐气如兰,天真的说着。
“当然了,我得宝贝!来,吃了这个。”马修斯的一只手掌在刘鬱的身体上轻轻滑动着,每每碰到娇嫩的蓓蕾,都会惹得刘鬱一阵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