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是这样对安安又是这样,她就觉得顾娴无药可医了。
邬易安摇摇头道:“我现在是知道为什么你从不提你娘了。别看我娘经常骂我说我是讨债鬼,可她不容许别人骂我半句的,更不准任何人欺负我。”
说完,压低声音说道:“其实我在外打架,她虽总上门帮我给人道歉,但其实暗地里喜滋滋的。”
欢喜什么?当然是自家孩子没吃亏了。
清舒有些无语:“我现在知道为什么这些年你交不到朋友了。”
要换成其他人,正伤心时听到她这般说保准以为是在炫耀,然后就此疏远了。
邬易安撇撇嘴说道:“这话你说错了,有的是人想跟我做朋友。不过这些人都是冲镇国公府这块摘牌来,我才不屑搭理她们。”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冲你身份结交?”
邬易安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就算你是冲我身份来的,我也乐意跟你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