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两天整个甜水巷的胡同都听说了这事了。跟林承志关系好的一个姓周的听闻此事特意过来问了他。
林承志倒想否认,但符家那边已经放了话否认也是打自己的脸,而且他也没想过将这事推到清舒身上。清舒这些年对他们的照佛有加,他怎么能昧着良心说这话。当然有符景烯在,若是他们敢将这个锅甩在清舒头上符景烯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叹了一口气,林承志说道:“我家那口子糊涂,将女儿的死怪在我侄女身上,然后与我侄女说两家以后不要往来了。”
周老爹惊讶不已,说道:“你女儿的事跟符夫人有什么关系?你不是说你女儿,是被你那混账女婿给害死的吗?”
他与林承志关系好,两人偶尔会一起喝酒说说话,所以林家的事他知道得不少。
林承志将原因简单说了下,说完后很是难受:“我不知道跟她多少次这事与清舒无关,可她就执迷不悟。我侄女看在我的份上没与他不计较,但我侄女婿知道这事后却很生气。”
知道这事无可挽回以后,周老爹宽慰他道:“左右三个孩子都听话,林老弟您也不要再多想了。”
林承志点了下头。
只是这事传出去没两天,就有几个混子到店里吃东西不给钱。乐玮要他们给钱,这些人不仅没给反将他打了一顿,打得他脑袋都出血了。捕快来的时候,这几个混子早跑得不见人影了。
去医馆上了药,回到家乐玮就躺在床上了。
下午林承志回来,陆氏赶紧问道:“爹,丁捕头怎么说,那几个混子抓着了没有?”
林承志摇头道:“没有,丁捕头说这几人现在藏起来了找不着。”
张氏很生气地说道:“怎么会找不着呢?那么几个大活人还能上天入地,只要认真找肯定能找出来的。”
林承志看了她一眼,然后转道去看乐玮了。
哪怕上了药,乐玮还是头昏脑涨的:“爹,那几人抓着了没有?”
见林承志摇头,乐玮道:“爹,咱们得查清楚这几个人为何会来店里闹事。不查清楚找出幕后主使之人,以后隔三差五来闹事咱们怎么做生意。”
“我已经拜托了丁捕头,请他尽快将这几个混子找出来。”
乐玮道:“爹,咱们去找下宋老爷帮忙吧!”
这位宋老爷就是府衙的一位书吏,与林承志关系不错时有走动。
林承志不说话了。
“怎么了?”
林承志轻声说道:“找了,宋老爷让我去找符家,说只要府家出面衙门肯定会在最快的时间将这几个混子抓住了。”
乐玮有些不安,问道:“这又不是多难的事,只要宋老爷愿意帮忙那几个混子很快就抓住了。”
林承志苦笑一声说道:“宋老爷问了我们与符家的事。”
对周老爹能说实话,那是因为两人相交甚厚对方不会将这事说出去。可对外人林承志自不会这般说,只言两家有误会等清舒回来会解释清楚。
哪怕是小官吏,能在官场混下去的大部分都是精明的,见他含糊着说是误会那位姓宋的书吏就不肯帮忙了。
“爹,只是几个混子而已。”
若是像上次闹出人命这些人不帮忙还说得过去,可现在只是一些小事这些人就推脱,这也太没人情味了。
林承志没多说,只宽慰道:“你好好养伤,我晚些出去打探下消息看看到底是谁使的坏。”
乐玮犹豫了下说道:“爹,乐文结识了不少的人,若是对方还有动作咱们请乐文找人帮忙吧!”
“到时候再说吧!”
第二日又有人在店铺闹事,不过这次没打人只说面里有苍蝇然后将桌椅都掀了,其他吃早点的人见了都赶紧跑开。
丁捕头过来的时候这两人还告状地说林家早点铺不卫生,要林家赔偿他们损失。
当然,赔钱是不可能的。丁捕头将这几人训斥了一顿以后就走了,然后过来一会又折返回来在骂骂咧咧,说食物不干净将其他食客都吓走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林承志就去找了周老爹。
周老爹有个侄子是守城门的士兵,因为性子豪爽认识了许多人所以消息也算灵通。所以很快林家人就知道,使坏的是孔伍。
这个孔伍也是做早点的,而且那店铺与林家是同在一条街。只是林家开了铺子以后,他们的生意越来越差撑了一年就倒闭了。之前也找过茬,不过他们没占到便宜。
周老爹说道:“这姓孔的女婿在五城兵马司当差,且还混成了个小官。他现在要报复你们,你们可要当心一些。”
林承志心头泛苦。若是没跟符家断了关系别说五城兵马司的小官,就算是五城兵马司指挥使都不怕。现在好了,随便有点关系都能欺上门了。
周老爹说道:“你们赶紧想个办法,这姓孔的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若是你们也能找着人,他们不敢再使怀的。”
林承志给周老爹道了谢,然后心事重重地回了家。
周大娘走出来,问了周老爹道:“她侄女为何突然与他们家断绝关系,你知道吗?”
周老爹知道原因但不会告诉他婆娘。他婆娘人不坏就嘴大,若是让她知道没两天这一片都晓得了。
“不清楚,不过到底是至亲哪能真的放着不管。”
周大娘撇撇嘴道:“我可听说是张氏不喜林家那侄女,时常再外说她那侄女的坏话,还说不想两家往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