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却是跪在地上,双手抱拳:“皇上,易安自小顽劣不堪长大以后行事张扬。皇上,她的性子并不适合成为一国之母。”
皇帝神色不明地说道:“国公爷,难道你想要毁亲吗?”
镇国公摇头道:“不是,我只是想求皇上一件事。”
皇帝心头一松,只要不是毁亲其他都好说:“国公爷请讲。”
“若是有一日易安惹了皇上的厌,希望皇上能看在我们邬家世代忠烈的份上放她归家养老。”
皇帝说道:“国公爷尽管放心,永远不会有那一日的。”
镇国公定定地看着皇帝,说道:“臣只求你这一件事,希望皇上能成全。”
皇帝有些烦躁,谁都不相信他是真心易安,只觉得他是一时贪鲜。最让让心头发苦的,是易安自己也这般认为。
看着镇国公半百的头发,皇帝最终心软了:“好,我答应你,真到了那一日我会让易安回邬家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