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易安不挪步的,镇国公板着脸说道:“你要再不去,就绕着校练场跑二十圈。”
这对以前的易安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可现在却办不到了。
易安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不说话:“我被赐婚你都不吭一声,现在让你匀一小杯酒给我喝都不答应。爹,我还是不是你女儿了?”
国公爷听到这话沉默了下说道:“丫头,你别怪爹。”
看着镇国公眼中的愧疚,易安笑着说道:“爹,我刚才就想哄你让我喝两杯呢!爹,我没怪你。我们邬家世代忠良,不可能因为我而毁了邬家满门忠烈的名声。”
镇国公摇头说道:“丫头,若现在是太平时期爹拼着这条命不要也会拒亲。可不行,如今边城不太平,我们不能与皇帝起嫌隙。万一被人钻了空子导致天下大乱,那爹跟整个邬家将成为千古罪人。”
易安笑着道:“爹,我知道你也舍不得我入宫。你放心,哪怕进宫我也能过得很好。”
镇国公说道:“等到边城太平了,你在皇宫过得不开心爹就接你回家。”
听到这话易安鼻子酸酸的,有这句话就足够了:“不会,爹,不管在哪里我都能活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