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疑惑:“那瓶子釉子那样粗,怎比得上?”
“其余东西再好,也比不上我喜欢的。”虞昭说完又轻轻来了句:“何况我喜欢的已是最好的了……”
这话语顺着风传到楚子凯的耳中,余音在心中缭绕,方才的醋酸化作蜜糖一般,不过就不代表忘了,晚上又来朝晖宫,将虞昭圈住,如同小孩子争输赢一般问道:“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虞昭实话实说:“你好看。”
“那你觉得他有没有什么比得过我的地方?”
虞昭细想了想,点头。楚子凯脸色一沉,问道:“哪方面?”
虞昭答道:“反正他应该不会问如此幼稚的问题。”
“你嫌弃我?”楚子凯不依不饶,虞昭连忙道:“我都说了,喜欢的就是最好的,旁人如何,我都不在意。”
旁人这个词,听得楚子凯痛快了些,遂将她整个人紧紧搂在怀中,被案上许久不见虞昭摆出了的花瓶吸引了目光,里面的格桑花是纱纺的,却精致得与真的无甚差异。想起西行时虞昭在那格桑花丛的明媚神态,楚子凯暗做打算,定然要将她所爱全数赠予,得以让那明媚永远不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