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您以此为筹码,他必定会把江山禅让给你。”
宁王看向他,“那你是赞同魏宽的主意?”
这个阴损至极的招儿,是魏宽想出来的。
“不是。
臣只是给殿下陈述利弊,怎么选择,在于您。
臣,只支持殿下您一个人。”
俞安折扇一展,继续道:“就算他禅位,他依旧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
您夺回帝位,也不是大获全胜,而是拥有了和他继续争夺天下的资格。
博弈之后,孰胜孰败,未可知。”
“就像当初的泽帝,虽然是皇帝,却几乎完全没实权。
您如今上位,处境和他差不多。
但话说回来,若您坐不上这个位置,就连和他博弈的机会,都没了。”
宁王苦笑一声,“本王还有其他选择吗?”
“也有的。
如果殿下现在就认输,放弃大盛,以我们的兵力,可以撤去东海。
以东海为屏障,建立海国,从此偏安一隅,安逸一生。”
俞安捡起桌上还剩下的一枚白子,递给他:“殿下,这棋,您还想下吗?”
投子认负,或者,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