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闻言,便也没有二话,行了礼又急匆匆走了。
冷寒雁终于反应过来,“不是你的血?”
“对啊。”
楚衍理所当然,把裤腰带系紧了。
但他刚才倒在血泊里……还头朝下。
一动不动。
很像尸体……“那你怎么倒在这儿了?”
冷寒雁知道自己闹了一个误会,再看这裤腰带,和对方赤裸的胸膛,十分尴尬。
楚衍道,“太累,扛不住,直接睡过去了。”
原来是睡着了?
冷寒雁:……因为被脱了衣衫,寒天腊月,就冻醒了。
“将军,您和冷校尉在干什么?”
陈校尉惊了。
一众副将校尉,也都惊了。
大庭广众之下,将军光着膀子在系裤腰带?
您刚才……脱裤子了?
冷寒雁:……“擦药!”
冷寒雁当机立断。
以免楚衍说出自己要脱他裤子,这种惊天动地的话。
陈校尉抽了抽嘴角,“这冰天雪地的,回屋擦吧?
还有那什么……脱裤子擦药这种事,其实我……就可以?”
冷寒雁:……“你可以个鬼啊!你以后嫁给将军?”
旁边一个副将恨铁不成钢敲了敲他的头。
陈校尉恍然,“对对对,冷校尉比我合适。
我不行!交给你了,冷校尉!”
冷寒雁:……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