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不会埋怨他们,可以很坦然的叫他们一声爹娘。
可当我终于跋山涉水见到了他们,我才发现,发现自己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度。
在得知这十八年来,他们连我的半点消息都没有打探过时,我还是很难受。”
放眼他过去二十四年的人生,一直都是雷厉风行,从未有过如此迷惘的时候。
“那么,你还能听我一言么?”
穆纸鸢沉默了一下,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轻柔。
就像一个邻家姐姐,在安慰着自己失落的弟弟。
沈默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目光望向上方城阙。
穆纸鸢挨着沈默并肩坐下来,一刻间,两人的心跳都仿佛安静了下来。
“我先来为你讲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