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也不在意,接着道:“我那位朋友告诉我,琴声是一个人内心最隐晦的表达,只有懂得人才能倾听。”
许婉清再次怔住,不过很快,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连带着神色也冷了许多。
“先生,不得不说,你的把戏,比那些只会送花求爱的富二代强多了,但你错不该,评价我的琴艺。”
沈默耸了耸肩,再次看向窗外。
他之所以对许婉清说这些,不是为了故作高深,只是单纯站在听众的角度提个意见。
至于接不接受,那是许婉清的事情,与他无关。
收回目光,沈默不再搭理许婉清,静静坐在一旁。
此时即将七点,船就要开了。
楼下的人,应该也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