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嘴毒的女孩站在那,害怕的瑟瑟发抖。
小高,阿牛以及他们学校的一群少男少女十几个人都在。
阿豹点燃了烟,看着嘴毒的女孩说:“我是男人就不打女人了,本来就算你跟小鱼发生冲突,小事情道个歉也就算了。你知道为什么要找你吗?”
“对、对、对不起、对不起!豹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是存心针对小鱼,开始真的是不知道。后来其实是针对蝴蝶,我替惠姐抱不平,蝴蝶当第三者大家都看不起的啊,我跟惠姐交情好,当然会特别讨厌蝴蝶,我真不是针对小鱼,我道歉,对不起、小鱼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嘴毒的女孩此刻没有了昨晚的底气,害怕的连连说对不起。
小鱼见状就看着阿豹说:“是不是就算了?”
“今天叫了这么多人来当见证,就是要让大家知道我为什么找她!她骂小鱼,认真道歉的话其实也可以算了,但还有一件事情她还没有道歉,甚至不肯承认,那就是不知悔改咯!”阿豹夹着烟,微微摆头,目光催促着说:“女人打女人没问题的,你抽她。”
“啊?”小鱼有点懵,她还没干过这事,但看见阿豹目光份外严肃,甚至看起来有点凶,意识到此刻不应该违拗他,就又想着昨晚嘴毒女孩骂她、推她时的委屈和愤怒,又想着昨晚被泼的淋湿了的痛苦,不由的满腔怒火,扬手打了过去。
但是这一巴掌,明显没什么力气。
只是本来就害怕的嘴毒女孩身体抖的不稳,坐倒在地上了,反复说着求饶的话。
阿豹夹着烟,蹲下,烟头指着那女孩的鼻子,冷冷然呵斥说:“给足你机会认错了,再不珍惜,后悔都来不及!男人不打女人,但烟头不小心烫到你身体却不算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为什么说那种话?”
“我、我……”嘴毒女孩面对阿豹凶恶的目光,吓的直哆嗦,本来觉得说出真相了会是毁灭性的结果,现在却不由的意识到,不说会起来,望了眼周围一圈人,说:“大家听到了。我今天虽然是替小鱼讨公道,但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她昨晚挑拨离间!惠跟小鱼本来应该是好姐妹,有事互相帮忙才对,不小心撞了下算什么事情?笑笑就过去了的啊,这点事情还值得计较?昨晚是因为这个女人挑拨离间,弄的两边都不好下台,今天抽她,是因为她挑拨离间。她挑拨小鱼和惠的关系,不就是在挑拨我跟黄金的关系了?抽她几下都是算轻的,主要是看惠的面子,她到底是跟惠一起玩的朋友,知道错了也就算了,真要教训她,也该是惠或者黄金来。”
“自作自受有什么好说?就这种人,惠把她当朋友,她当惠是什么?要不是女人,今天我都不会放过她!”小高很是恼火,本来对惠不利的事情和人他就会主动的设法消除,嘴毒女孩最近跟惠走的那么近,看起来那么要好,实际上却这般阴毒无情,小高对这种人简直是深恶痛绝。
其他人也没有喜欢的,哪怕看热闹的人里有同类,此刻也会唾弃嘴毒女孩以示鄙夷,甚至还会唾弃的更积极。
阿豹任由几个女孩唾弃辱骂了一阵,才说:“好了,为了这样的一个人耽误了大家时间,校门也快关了,回去吧。”
一众人走时,阿豹让嘴毒女孩起来,跟着人群一起坐电梯下去,防止她想不开跳楼什么的,路上又让她整理好头发,擦干净眼泪,然后看着那女孩进了校门。
小鱼回学校之前,忍不住问阿豹说:“如果她还是不说,你真会用烟头烫她身体?”
“你以为是开玩笑?”阿豹神色冷酷。
“好恐怖……”小鱼觉得太残忍了。
“你怕什么?你又没对不起我,我怎么忍心对你做那种事情?我疼你还来不及啊。”阿豹说罢,目光示意道:“快回学校吧,快关门了。”
“嗯,那我走了。”小鱼心情复杂的进了校门。
陈问今走过来,听见他们交谈的后半截,奇怪的问阿豹说:“干嘛呢?”
阿豹把事情简述了一遍,末了又憋着笑说:“小鱼信以为真,吓的不行,还以为我真会拿烟头烫人,我就假装冷酷残忍咯,吓吓她也好,这样她就对我更专一,不敢随便背叛了。嘿嘿嘿……”
“心慈手软的我听不得这种欺负人的事情。不过那女孩也是够恶毒的,当时别多此一举,好好说一句没看清是谁,果汁泼了有情绪,也都理解,何必聪明反被聪明误呢。”陈问今一直都不喜欢这种事情,他当年叛逆期纯属是讨厌回家,而且讨厌被束缚。不被欺负,但也不去欺负别人,这一直是他的信条。然而,他也知道,实际上出来玩的少男少女,很多都有心理问题,相当数量都会以欺负人为乐,好些的会认为自己在替天行道,恶劣的就纯属没原则、全凭心情了。
但这些心理问题,还是跟个人性格以及家庭环境有很大影响。
阿豹的父母属于良善之人,他的自卑源自于跟周围比对后显现的不富足,因此金钱方面的事情更刺激他,与人相处并不喜欢主动的没事欺负人,属于认为自己在替天行道类型的。
陈问今记得年少时认识一个心理问题很严重,全凭情绪喜恶主动欺负人的少年。那人从小在家里,父亲的控制欲很强,外加嗜酒暴力,大约因为遗传的影响,偏偏那少年也是个绝不肯屈服的,于是从小就挨各种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