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过去,衣服的鼓起仿佛被利刃扯破一般裂开,泛着金色光泽的透明翅膀
在她肩胛骨处裂出,与骨头相接处有着幼绒的金色光芒。那翅膀先是因为没有衣
服的阻挡而绽开,接着又因为人的虚弱而无力地收,贴伏在她白皙的后背。
她的后背裸露至尾骨
「在死前现出原形」有趣。他起身,撩起披风蹲跪在她的身侧,滴着血的
手顺着她白皙的背线,缓缓向下抚去,「可惜了这么好的身子不过,沾上我
的精血,只有死路一条,连食物都做不成了」
「唔」透明的翅膀微微动了一下,趴伏的身体浅浅呼吸着。
噢还活着他的嘴角勾起有趣的笑,但下一秒就变成了阴狠:正好,刚
才那一刺之痛,他可要好好让她尝尝。
手掌按在她的尾椎上,散发出黑色的薄雾缠住她慢慢缩体内的尾刺。
她透明如黄玉一般的尾刺带着他的血迹,被黑色的烟雾侵入,慢慢化为黑色
液体浸染入她的尾针,直至她的尾针完全变成黑色六角剑身的刺型细刃。
握住那尾针,他俯在趴伏着的她身上,啃着她的白嫩耳朵:「一个法力低下
的yín_wá娃,居然能这么近身刺伤我真是小瞧了你所以本尊准备送你份小礼
物。不过,熬不熬得过去,就只能看你了」
趴伏儿的人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昏迷中独自痛苦呻吟。
没有任何应,被藐视的感觉让他不悦的锁起剑眉,一手牢牢按住她的后腰,
另一手握紧那尾针,放任自己的血液顺着锋利的刃身滴落,猛地用力一拔
eeeeeeeeeeee
燃着右手幽光的启尘,在山洞间穿梭。
之前不经意在岩壁或墙角上看到的手工标记,让他紧张。但遍不到记忆中
那藏她的山洞后,他便顺着那手工标记觅。
在一块看上去与旁边没有任何差异的岩壁处,他停下,右手抚向那冰冷潮湿
的石块。蓦地,石块透明如冰,整块岩壁瞬间急速透明、化为白色云雾一般。
平时淡泊如浮云的脸阴云密布,启尘迈进那云雾。白色云雾屏障在他身后倾
刻凝结,化为石岩。
看她如他走前一般,完好无损地坐在石床的毛毯上垂着头玩自己手指,他暗
自吐一口气。眼底浮起微笑,他踱向她身边:「你的结界越来越完美了」
她的手指停住,略微抬起头,露出那明显哭过湿润眼儿,声音似乎因为哭声
而沙哑:「你来了」
如之前两天一样,他蹲跪在她的身前,捏住她的下巴,让他能更清楚地看进
她的眼:「哭成这样」
轻轻扭头摆脱他对她下巴的亲昵捏握,悠蜜看向篝火到一边,她沙哑的声音
发颤:「唔你,你去了好久。」
眼神里捉摸不清,启尘一反平时只是轻吻她一下便离开的例行动作。伸出双
臂将她横抱起平放在毛毯上,想要离开,她的手臂却绕紧了他的脖子,口鼻埋在
他的颈项间颤抖着哑掉的声音重复:「你去了好久」
他沉默了下,眼睛里的笑意悄然消失,他轻吻着她的耳侧,怕声音太大会让
她破碎一般,温和地:「对不起,我」
「你去了好久」似乎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她只是重复着自己的
话。
颈间感受到她眼睛湿热,那温度几乎烫伤了他启尘没有将她扳离自己,而
是就着她搂抱他的姿势侧躺在石床的毛毯上:「对不起对不起」他知道,
之前一定有什么人来过、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她不想告诉他。
「唔」她忍着大哭出来的鼻子酸意,松开了手臂,朝他咧出个笑来,便
双手握拳揉着眼睛,「好困」
「睡吧,我在。」他倾身吻上她的唇,却被她似乎不经意地躲开。
「唔我们还有多久会出去」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前捉着他的衣服,将自
己的头埋在他胸口。
无名的恼火席卷在他的胸口,启尘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等你睡醒,我们就
出去。很快睡吧」
「嗯。」紧抓着他的衣服,她闻着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慢慢放任自己进入
黑甜的睡眠
eeeeeeeeeeee
她明明等到了启尘来怎么又独自一人被扔在这里
抱紧自己,她的右手按在自己胸口心窝的伤处。紧紧闭上眼睛,但黑暗中似
乎立刻显现一对金色眸子溢满残忍的笑意:「尾刺被拔掉很痛么,yín_wá娃」
攸地睁开眼睛,她大口喘息着。看到一双带着泥泞的白布鞋出现在视线里。
霍然抬头,她跳起身来扑进他的怀里:「师父」
「嗯怎么哭成这样」揉着她黑软的披散长发,他的声音淡淡的。手探
到她的发尾,发现她背后衣服破裂,那她裸露的后背上带有粘粘的血摊开
的手掌上的血迹直接染红他的眼睛。
「徒儿好痛」不再克制自己的难过,她放任自己在那白色的衣袍上抹泪,
「还有徒儿的翅膀翅膀没有了。」
她的后背没有翅膀,甚至连任何印记,或者被拔掉的痕迹都没有。流云尽量
维持平稳的声调,他的唇吻着她的发顶:「哪里痛让师父看」
「唔」她却迟疑了。
他坐在毛毯上,让她乖巧地趴伏在他身上。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