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手术室门前,一众人都站满了整个走廊,焦急的守候着,最后知道的恐怕就是寒香的父母了,满面泪痕的被搀扶过来,那样子要多虚弱就有多虚弱,看到那非就冲过来,嘶喊着质问声不断,那非靠在墙边,任凭寒香的父母不断的打在自己身上,那非湿润了眼角,泪滴在无声中低落,任凭寒香父母的一拳一脚的踢打过来,周围的亲友们都拉篮着,直到寒香的父母懈怠的没有一丝力气,颓坐在长椅上。
那非不是只顾着自己伤心的人,他知道一对父母,那种惧怕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恐惧,那非只是想让他们发泄一下,一直到手术室的门被打开,那非被退出来,所有的人第一眼看到就是寒香满身都是管子,面色苍白如纸,闭着眼睛,看不出是怎样,寒香的父母看见寒香出来,寒香的妈妈就寒香的爸爸搀扶着,迫不及待的扑到病床前,喊着寒香的名字,在所有人的蜂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