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要准备,不过你不用忙了,我会让人准备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白梓枫听出了其中的玄机,不由有些好奇。
段轻哲微微一笑,那表情贼得像只狐狸:“你姐今晚不回家,你记得跟爸妈说一声。好了我开车呢,先挂了。”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往旁边的卡槽里一扔。白梓枫在电话那头有些迷茫,望着窗外的夜色想了很久,才终于明白了过来。
段轻哲不准备把白忻卉送回父母家去,他带她去了另一个地方,一个他们曾经一起共同生活了很久的地方。
那是他们结婚后一直住的新房,西郊外的一套别墅,自从离婚之后,段轻哲一直住那里。家里佣人老妈子一应俱全,他车还没开到家,一个电话过去醒酒茶就泡好了,主卧室的床也铺好了。还点上了令人心神安宁的薰香,一切都只为迎接他们曾经的少奶奶回家。
段轻哲一路飞驰,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他把车停在别墅前面的车道上,懒得再停进车库里。然后他走下车来,砰地一声关上车门,直接走到白忻卉那半边车门边,呼啦一把拉开,将里面睡得死猪一样的女人抱了出来。
这一次他没有怜香惜玉,直接扛上肩头,把他逃跑多日的老婆,大喇喇地扛进了大门。
17、连锁反应
段轻哲家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一干下人站在偌大的客厅里,眼睁睁地看着他家少爷把少奶奶当沙包一般地扛了进来,从他们面前淡定地走过。期间还不忘加上一句:“把醒酒茶端楼上来吧。”
说完这话后,他就像个古代得了战利品的将军一般,扛着自己的老婆大踏步上楼。他拐过一个楼梯,走过长长的走廊,然后推开主卧室的门,紧接着毫不留情重重地将她往床上一摔。
虽然房内的k大床相当柔软,但这一下子段轻哲并没有保留,摔下去的力道又重又狠。白忻卉立马眼冒金星,整个胃部翻江倒海,有一种想吐却吐不出来的感觉。
她趴在床边一个劲儿地干呕,毫无形象可言。幸好她这会儿醉着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否则一定会悔得肠子都青了。当第二天早上段轻哲把她昨晚的丑态添油加醋形容了一遍后,白忻卉真恨不得立马从楼上跳下去自我了断算了。
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失态过。整个人就像是被魔鬼上了身,做出一些奇怪而不受控制的举动来。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被人操纵着身不由己。而那个提线的人,就是传说中很多都很迷恋的酒精。
她真的是喝高了,当时她趴在床边干呕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肺心肝脾胃都要搅到一块儿去了。那种难受的感觉,事后回想起来,都令人头皮发麻,就像是被人用根棍子在胸腔里不停地翻搅,所有的脏器都被搅成了碎肉。
段轻哲当时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佣人端着醒酒茶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来。看得出来,二少爷今天心情不怎么样,可以说是有点糟糕,一会儿若是撞在枪口上,只怕没有好日子过。
段轻哲感觉到身后有人,回头一见之下,不由笑了:“端进来吧,放在茶几上。”
那佣人如遇大赦,立马将放有醒酒茶的托盘放在一边的茶几下,快速地退了出去,出去时还体贴地替他们把房门给关上了。
屋子里就剩下了段轻哲和白忻卉两个人。白忻卉还趴在那里喘气,整个人像只虚弱的小猫。段轻哲看着她这样子,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说实话,他刚在酒吧找到白忻卉的时候,心里是很有气的。他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奇怪,拼了老命跟自己离婚,还不就是因为他的前女友。现在居然跟他的前女友搞到一块儿去了,她们两人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居然到了可以一起喝酒的地步了?
要知道,她以前跟自己,也没这么喝过酒。这让段轻哲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幸好他这个人在这方面还算单纯,不怎么上网,也不了解百合这个东西。要不然他肯定会郁闷地以为,他的前妻之所以如此坚决地要跟自己离婚,不是因为怀疑他跟他的前女友要复合,而是想要和他的前女友在一起。
幸好这个惊悚的想法并没有出现在段轻哲的脑海里,他只是对此感到有些奇怪。所以当时他真有种想要骂人的冲动。不过他克制住了,他多年的良好教养让他没办法做到出口成脏,只能先把白忻卉从酒吧里弄回来再说。
他所有的怒气都在刚刚那一摔中得到了完全了释放。所以这会儿他已经不怎么生气了,反倒看着白忻卉那难受的样子,觉得有些心疼。他走过去坐在床沿边,伸手摸了摸她冷汗直冒的额头,轻声道:“是不是很不舒服,喝点茶好吗?”
白忻卉在那里哼哼唧唧的,像个受了委曲的小孩子似的。段轻哲无奈苦笑两下,把她从床沿上拉起来,靠在床头坐好,又拿来了那杯解酒茶,慢慢地喂她喝下去。
白忻卉喝了几口后,突然又不知怎么的,像是有些不太高兴,伸手推开了那茶杯,趁着段轻哲不注意的时候,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扑通一声跳下地来,身子还晃了几下。因为站立不稳,她伸手扶了一下床头柜,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下倒。
段轻哲见状赶紧伸手去抓她。可这时候的白忻卉,力量出奇地大,发起酒疯来一点儿也不含糊。她直接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