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急,你都快二十八了。”我装作一副关心兄长的样子,“要不这样吧,反正皇兄你最近还呆在京城,我过几日在宫中设宴,让官员们带着自家适龄待嫁的女儿来宫中转转,你在旁边瞅瞅,看着有没有喜欢的,娶回去,也算了却了父皇的一个心事。”我这话一说出口,那贾婉茹的脸也有些挂不住了。
“这男婚女嫁的事情还是不要勉强的好,我相信缘分。”瑞王使劲推脱,我心里冷笑,你的缘分早在四年多前就被我扯断了。瑞王看见凉亭外的雪地上蹲着一个人,那人穿着单薄,瑟瑟发抖,脖子上戴着项圈,正是我送与贾婉茹的“狗马人”,宋刚,我今天是故意让贾婉茹骑着宋刚来的。
瑞王指了指宋刚问道:“这人是……”
“那个啊,那是朕送给婉妃的礼物,”我不经意的说:“他可是朕亲自调教的,叫‘狗马人’。”
贾婉茹一看话题不再瑞王的终生大事,而是转移到宋刚身上,于是赶紧道:“畜生,还不快点爬过来给瑞王请安!”那宋刚就像是没听到的样子,愣是蹲在那里不动弹。站在宋刚身边的小太监不乐意了,拉着狗绳,道:“没听到娘娘在叫你吗?”宋刚就这么被小太监半拉半踹着,爬上了凉亭,跪在瑞王脚边。
我踢了踢宋刚的腿,道:“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给瑞王请安。”
就见那宋刚缓缓抬起头,眼上布满水雾,他很不想让瑞王看见他现在这个样子,但他只能服从我,因为他家人的命还在我手上,宋刚哽咽着叫了一声:“汪。”
如果说刚才瑞王的脸色只是尴尬,那么现在他的脸已经扭曲到了一起,他已经无法再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表情了,嘴唇一直颤抖着,就像是看到了什么让他撕心裂肺的事。
“皇兄?”我故意试探:“怎么不说话了?你认识他吗?”
瑞王的脸色好转起来,他不能再在我面前露出真是的情感,他的夺位大计才刚刚实行,他必须要装作镇定,“我…这人的确是有些面熟,是不是韩国皇子啊?我以前与他有几面之缘。”
听瑞王这么一说,我一阵冷笑,因为我清楚的知道他与韩国大皇子宋刚之间,并不仅仅是面熟。在上一世,瑞王攻进皇宫后,将我俘虏的所有他国皇室之人全部杀死,但却偏偏留下了韩国,我记得那时瑞王亲自走进监牢,将宋刚接出,抓着他的双手,含情脉脉的道,苦了你了。
父皇在世的时候,韩国还在,瑞王曾经当使臣出使过韩国,我想他那时候就与韩国大皇子宋刚暗生情愫,但由于立场不同,只得作罢。后来韩国灭亡,我就把韩国所有皇室带入宫,将他们关起来,供人侮辱,那时候瑞王也不能说什么。直到他夺得皇位,看见宋刚在牢里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一怒之下,也把我关了进去,说让我也体会体会被关的滋味。
有着前世的经历,我已经知道了瑞王与宋刚之间的关系,怎么可能不好好利用?我把宋刚调教成“狗马人”,送给贾婉茹,供她玩乐。瑞王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知会做和感想?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一个是他最爱的男人。而现在他最爱的女人不自知,在他的面前辱乐着他最爱的男人,瑞王啊瑞王,你现在应该心如刀绞了吧?
我看着瑞王,瑞王不愧是做大事的人,很快就恢复平静,冷漠道:“我记得韩国大皇子一直是一条汉子,现在却毫无尊严的在女人脚下乞讨,难怪韩国这么快就亡国了。”其实瑞王这话是说给我听的,以免我起疑心。可那宋刚哪里懂这个道理,他听完瑞王说的话,原本还有些倔强的他露出了绝望的神情,我想他现在应该是死心了吧。
这一顿饭,我吃得极为高兴。贾婉茹的小心翼翼,瑞王的内心悔恨,宋刚的绝望死心,而我却是这一幕的策划者。这只是刚刚开始,我会慢慢的折磨他们,不管是ròu_tǐ还是心理。
因为我最近太过关注贾婉茹,让后宫的宠爱有些失衡,最先心理气不过的必然会是夏家的夏知柔。她天天在母后那里嚼舌根,使得母后的心情很是不好。后宫的妃嫔们去给母后请安,母后句句话都堵着贾婉茹,连带着何文柳都被她说了几句。也亏何文柳那性子木讷,半天也没反应过来。可那贾婉茹不干,就在我面前杏眼红着向我哭诉,“要不皇上最近别来我这里了,多去看看柔婕妤吧。”
我故作惊奇说:“婉妃这说的是什么话,为何要将朕赶往别处?”
贾婉茹拿着帕子擦着眼泪:“其实臣妾也不是个爱嚼舌根的人,可今天母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臣妾恃宠生娇,不过是个妃子,却以皇后的姿态自居,穿着皇后应该穿的衣服,受着皇后应该享受的礼仪。可是皇上,那衣服是您送给臣妾的,也是您带着臣妾去接受其他国家使臣们的朝拜,臣妾真觉得好冤啊。”
我赶紧安慰他道:“婉妃别伤心,朕就是宠着你,谁都管不了,明天朕就去慈宁宫跟母后说清楚,让她别再为难你了。”
贾婉茹一听,立刻劝阻我,毕竟凤印在母后手里,她还不能跟母后撕破脸皮,“别呀,皇上,臣妾不想让您为难,要不这样吧,臣妾回娘家住几日,顺便可以缓和与母后的关系。”估计贾婉茹是想出宫私会情郎啊?我也不为难她道:“那也行,朕明天派人送你回去,就住几日赶紧回来啊。”我装作依依不舍。
贾婉茹想了想接着道:“皇上,臣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