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安知道是她的日记和笔记刺激了他,可他这样纠结于情感,说明根本没看到笔记的深意。
不知道古瑛要下多大的血本对付他;也不知道现在的内阁也许正想方设法让他重新坐回轮椅,甚至比那个更惨。
倒也好,她笑了笑,凉凉的看着他,“也许你可以去试试,用命替我做点什么?或者给个什么惊天动地,说不定我真的就动情了?”
轻描淡写的话,但是也估计只有她说得出来,真的冷心冷眼。
他低眉,忽然就想佩服这样的顾吻安。
这样的狠心,她当初怎么会被柯锦严伤的那么深?
“到底,你是瞒了我什么身不由己?”他松开她,反身靠在墙边,侧过峻脸望着她,又蹙了蹙眉,“还是今晚的事你真的很生气?”
宫池奕一直都知道她有事瞒着他,但一次都问不出来,他干脆不去在意了。
“身不由己?”吻安笑了笑,也许是因为都说中了,又或者是她已经懒得张口了,脑子里不想考虑任何事,淡淡的一句:“我有那么深明大义么?”
她从墙边起开,身后传来男人沉沉的一句:“那就是后者。”
不待她做出回应,他像是认准了事实,一下将她掳了过去,依旧靠着墙和她四目相对,忽然又吻下来。
吻安刚想伸手把他推开,他却在落吻后撤开薄唇,深眸低低的看着她,“我的确是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但那不是因为舍不得。”
这应该是他宫池奕最后一点保留,显得他没那么非她不可,唱独角戏不那么丢人,也没蠢到让人嘲笑,可现在似乎都藏不住了。
可他也没说下去,只勾了她下巴彻彻底底的闯入侵占,唇齿纠缠。
她以为还有什么下文,哪知道他忽然如此强烈,顿了顿,睁着眼蹙眉抗拒。
手腕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遭他禁锢,刚撑着他胸口便被捏住,翻身把她压到墙面,手臂贴在身侧。
深眸低垂咫尺,再覆下的吻有所吻合,占有性却出奇的强,唇畔间吮咬缱绻,任她怎么不情愿都当看不见。
“宫池奕……混蛋!”他恶意的吮吻遭来她愤愤的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