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对嬴政本x_i,ng的了解越来越深入,文丑丑反倒不怎么怕他了。跟着这样的主子,只要为人够忠心,做事够用心,总不会没了下场。
大夫很快被请来了,他看着执法堂中的情景,也很是诧异,只不过聪明地什么都没问,只尽心尽力地将步惊云所伤之处一一指出,而后拿出药与布条想要为步惊云进行包扎。
步惊云身体中受了一处内伤,需要好好将养。幸而此处内伤在赶路之前已经被处理过,在路途中,将步惊云带来的天下会分堂之人也没有过分地令步惊云经受颠簸,步惊云的内伤已有所好转。
至于那些外伤……
嬴政制止了大夫的动作:“药和布条留下,朕来便是。你再去为云儿开些口服之药。”
您会包扎么?
大夫看着嬴政,显然有着这样的疑惑,最终还是凭借着自己的一丝理智将到口的话憋了回去。
反正,甭管怎样,总死不了人。就算……就算帮主果真不会包扎,至多不过步惊云受点罪,伤口恢复得慢些……大夫想。不管怎样,他小老儿可不管挑战帮主的权威。方才帮主看过来的眼神……啧啧,简直冰得能够冻死人!
方为与宋颉对视一眼,宋颉摇摇头,露出无奈的神色。
他们在此本是为了审判步惊云叛帮之罪,现在既然得知步惊云非但无罪,反而有功,自然就没有他们什么事了。现在帮主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不经意的身上,连一丝一毫也吝于分给他们,他们还是趁早退下,把空间留给这对师徒吧。
只有听闻消息而来,刚刚进门的泥菩萨,看着嬴政与步惊云相处和谐的一幕,风中凌乱了。
啊啊,为什么步惊云叛帮了还会回来,剧本上不是这么写的啊!
啊啊,步惊云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忠犬,这不符合你的人设啊喂!说好的冷酷无情呢!说好的表情稀少呢!快把你那小狗般s-hi漉漉的眼神给收回去!
不行了不行了……快要hold不住了,卖萌是犯罪啊知道吗!
泥菩萨深深地吸了口气,才忍下了想要扑上去狠狠地将步惊云的头蹂躏一番的冲动。
忽然,他脸色有些怪异地看着同样“不正常”的嬴政,等等……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为什么,他从他们两人身上闻到了j,i,an情的味道?
这是他的错觉吧吧吧…吧?
很快,泥菩萨就被自己的猜想给惊到,他感觉自己成了一尊石像,风一吹,就一寸一寸地裂开了……
此刻没有人有功夫去理会风中凌乱的泥菩萨,更无缘一览他面上那j-i,ng彩的表情。
嬴政直接抱起步惊云离开了执法堂。他才刚刚恢复些许力气,这个动作对于此刻的他来说并不轻松,可嬴政丝毫没有假手于人的意思。他就这么抱着怀中温热的躯体,一步一步地走过天下会的土地。
“云儿,你失约了。”
“……”
“你对朕说要前往天门的时候,保证过不会让自己受伤。”
“……”
“可是你却让自己几乎丢了半条命。”
步惊云什么也不想说,他忽然像是发了狂,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他攀住嬴政的肩头,狠狠地吻上了那双肖想已久的唇,那双唇有些干燥,但比想象中温暖,像是过了蜜糖般,让步惊云眷恋不已。
这一刻,只有通过零距离的接触,才能够让他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你也…答应过…我的!”由于长久没有说话,步惊云的嗓音很是沙哑:“你…答应…我,在我…回来…之前,不会跟…风…风师弟……可是,你吻了他!”
他的目光是如此的锐利,牢牢地攫住嬴政的身影,眼眸中的占有意味同样十分强烈。
不愧是学习法家霸道之人!
嬴政想,在某些方面,这小子的x_i,ng格越来越像他了。
两人的唇在短暂的分离后又一次地相贴。不,这一次,是激烈的碰撞。嬴政富有经验,很快便拿下了主动权,步惊云虽然青涩,却有一种难驯的野x_i,ng,很快,两人便从唇齿间尝到了血腥味。
不知何时,嬴政才结束这个凶残的吻,他舔了舔步惊云唇上的血,难得的朗笑出声:“真是只野猫!”
幸好他选择的路十分偏僻,没有人经过。否则,若是被天下会底下的人看到他们威严沉静的帮主竟还有这样一面,定会吃惊得掉了下巴。
接下来,步惊云乖顺地服在嬴政怀中,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嬴政一路平稳地将他抱回了自己的寝殿。
褪去那已经破烂的衣衫,嬴政看着那白皙的身躯旧伤上又添了一道道狰狞丑陋的疤痕,有些疤痕的位置甚至靠近心脏,不由眸光一凝。缓缓地抚上一道道伤口:“这是……云儿为朕所受的伤。”
继而,他想起了什么,黑色的眸中又涌起了一股狂澜:“帝释天…朕定不会放过他!”
感受着自家师父的手抚过自己身上的伤痕,步惊云不由自主地竖起了全身的汗毛。
最痛的时候早已过去,现在,他只觉得这双手的游移,才是对自己最为甜蜜的折磨。
待所有的伤口全部被料理完毕,这场漫长的折磨才结束。步惊云松了口气,额头上竟满是汗水。
勉强按捺住心头的绮念,步惊云开口道:“帝释天的事情稍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