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彦又叹了一口气道:“因为你本不想这样!”
“好了好了!”千寒打了个哈欠,“脑子是没什麽问题了!说说你那个查错的方向吧!”
“我们一心想着去查那中蛊的人和下蛊的方法,想从那些尸体一步步查上去能最终追查到栎国那裏去,但是我们却因此一开始就中了别人的计谋!一直都在被追杀,因为我们从来都没有从振廉王查起,也并没有查过究竟振廉王当年为何会离开帝宫?”
“这你不会查到啊!若真是宁要美人不要江山,写史书上这不丢死人啦!”
“以前我也一直觉得是因为帝上认为此事有损帝王家颜面所以没有记入史籍,但是如今我却认为这民间的传言未必就是真的!”
千寒一脸嫌弃道:“早告诉你要相信帝上啦!你偏不听啊!”
“其实当时掌史大人就告诉我说振廉王在当年从边疆回来,到离开帝宫中间不过十余天,义父当时又整日与帝后在熙平王府,帝后与振廉王就算有机会相见,也不至于会一个放弃帝位,一个放弃爱人!除非这其中另有蹊跷,也就是说是帝后在其中挑拨帝上和振廉王两兄弟的关系,但是帝上既然肯为帝后罢黜后宫,再不近女色,想来那帝后并没有做什麽对不起帝上的事情!”
“你不是说帝上情根深种麽!你不是说帝后也是情不自禁麽!你不是说帝后跟振廉王那是真的两情相悦麽!你不是说帝上得不到帝后的心,就只好一生守护的帝后的名和帝后的身麽!现在又在这裏一本正经地打自己的脸!”千寒说完狠狠白了一眼霄汉!
“我以前这样觉得,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振廉王要重新班师回朝!那个民间的故事不就是要将义父继位之前贬得一文不值麽!明明知道自己喜欢的女子与自己的哥哥相爱,还偏偏要设计逼走哥哥,又得美人,又得江山,内心有愧才罢黜后宫的!”
“没想到啊!玦陵王编故事并不比那说书的差啊!”
“但为何一定要将这故事带上一段情史,带上一段恩怨,也许栎国这个计划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开始谋划了,为的就是今日能够师出有名,广得民心!”
千寒又打了个哈欠道:“那为什麽义父始终不肯将真正的故事告诉世人呢?”
玦彦沈沈地叹了口气道:“当年就算义父将一切昭告天下,又有几个人会信呢?义父当前虽然依旧饱受争议,即位的时候名声比现在更加难堪!”
看到千寒将眼睛闭上了,玦彦却继续开口道:“二十年前,他们只是下蛊杀人让那些人头痛欲裂七窍流血而死,而时至今日他们的蛊虫却是要控制大周官员!若能控制便控制住,不能控制便直接杀死!待到他们用完了那些受控的人,便可以全部将整个大周上下所有帮助过他们的人全部杀掉,然后便可以统治整个大周了!”
“别在那裏义愤填膺啦!早点睡吧!你推理得再好,我们也没有证据,我们又逃不出去,最后只能被送回帝宫!听候发落!”千寒闭着眼睛道,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仿佛他就不会被关起来押回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