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操过了,连他的手掌都能插进去了,但现在肉壁居然仍旧收缩着包裹着他的肉
棒用那厚厚的肉褶摩擦着,这爽快的刺激让他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看着那张被jīng_yè垢住的脸,和那张微微张开呻吟着的小嘴,流浪汉忍不住兴
奋地一巴掌狠狠地抽了上去!「啪」
「我打你这个臭婊子!贱货!」
「就那么想要jīng_yè?啊?!他妈的都在这里当公厕给人尿了?」
「啪」
又是一巴掌删了上去。
「你他妈是老子的母狗!老子让你挨操你才能挨操!」
「听到没你这条母狗……」
流浪汉正打算扇下去的第三个巴掌突然停了下来。
之前的两个巴掌已经便器女脸上粘着的许多jīng_yè垢给打掉了,而流浪汉也终
于发现面前这个便器女的容貌和不久前自己找到的那条「母狗」
并不一样。
不是同一个人。
这一下连带着他下身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但一瞬间的慌乱转瞬即逝,扬起的巴掌又狠狠地落了下来,这一次干脆拍在
了便器女的奶子上,打的这高挺的奶子到处乱甩的同时还把上面的jīng_yè也都飞溅
了开来。
妈的,反正能摆在这里被人操,肯定也是一样的贱货!他妈的这么多人都操
过了老子也来操下怎么了?摆在这里不就是让人操的吗?顿时,男人腰下chōu_chā的
力道更大了,每一下都直插最深处,直到guī_tóu顶在了那些被塞在子宫口的避孕套
为止。
或许是之前心里收到的惊吓,也或许是这缠着ròu_bàng蠕动着的肉穴实在是太过
销魂,即使流浪汉最近经常泻火,但这一次也没能在这肉便器中坚持太久,很快
便随着一声低吼,将jīng_yèpēn_shè在了便器里面。
「啊呼……真他妈的……是个妖穴,真他妈能吸……」
流浪汉已经看到,在便器女身上那浓厚的一层jīng_yè垢下,已经写满了无数的
记号,「」
「婊子」
「中出免费」
「jīng_yè公厕」
等等,当然最多的还是画满了大腿和奶子的正字,按着正字的数量恐怕光顾
这公厕的得有上百甚至数百人次。
将ròu_bàng从便器里拔了出来,流浪汉捡起了地上滚到一边的马克笔,甩了甩然
后就往便器女身上写字。
大部分的好位置都已经被写满了,尤其大腿内侧和奶子上,已经被涂得密密
麻麻根本看不清,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大腿腿弯边上写了写。
不过尝试了很多次却始终写不出痕迹来,拿过笔来一看才发现笔尖上面已经
被一层干涸的jīng_yè垢给包裹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有人在沾满jīng_yè的地方写字导致笔尖被黏住,还是干脆
就将这笔给直接插进ròu_dòng里去了,总之这笔现在是废了。
于是这让流浪汉很是不爽,拿着马克笔在便器女的奶子上用力地戳了好几下
,然后干脆就将笔尖给朝着rǔ_tóu上的乳孔插了进去。
别人都在这便器上留下了到此一游的记号,他也要证明自己来过用过这个便
器!要比别人的更加显眼!想到这里,他看了看被马克笔笔头插进去而膨大了一
圈的rǔ_tóu,然后回头打开自己的蛇皮袋翻找了起来。
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手里捏着一根四五厘米长的粗铁钉,这铁钉有些弯,
上下两节还带着明显的铁锈,似乎是从什么上面拔下来的。
流浪汉的嘴角不知不觉间已经裂出一个有些狰狞残忍的笑容来。
他伸手握住便器女一边的奶子,用力地握紧,随即乳晕和rǔ_tóu便在他的握拳
中高高鼓起。
然后那根被他捏在手里的铁钉便rǔ_tóu的一侧扎了进去!「啊……」
要害受到伤害,这便器女竟然也只是不轻不重地呻吟了一声,甚至从这呻吟
中透露出的更像是快感下的呢喃而非痛苦的忍耐,这更是助长了男人的胆量。
只是这钉子毕竟也有两三毫米粗,而且顶部锈蚀已经不再尖锐,流浪汉戳了
几下居然还没有扎透。
火气上来了的他便抓着钉子使劲扭动,直到钉子尖头从另一边露了出来,然
后生生将这rǔ_tóu给扎了个左右对穿!血液顿时就从这个开放的伤口中流了出来,
顺着rǔ_fáng的弧度慢慢流下,与浑浊的jīng_yè混合在一起染成了粉红色。
沉甸甸的铁钉拉扯着rǔ_tóu坠在一边,原本形状挺翘的奶子也被这种量拉扯得
变了些形状。
看着自己终于留下了最为醒目的标志,流浪汉终于满意地提起了裤子,背上
蛇皮袋离开了。
不论这便器女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摆在这,是自己欠操还是被人报复,他
都最好先离这里远一点,免得出事了麻烦上身。
不过……嘿嘿,要是没什么动静的话,或许可以多过来碰碰运气,这个公厕
是个宝地啊,说不定下回又能遇上个免费操的便器啊母狗什么的?这么想着的流
浪汉,带着泄欲之后的舒畅,快步离开了。
只留下男厕所里的便器,静静的等待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