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让我不要动,她走到我身后,用布蒙上了眼睛,我被遮挡了视野,便看不见姐姐在哪裡。姐姐在耳边轻声呢喃,为我讲述了一个故事。在这个故事中,我是被坏人抓住的小女孩,姐姐则是那个坏人。
作为故事中的小女孩,我被坏人tuō_guāng了衣服,赤着身体坐在房间裡。我感觉到凉飕飕的空气,被剥去的衣服扔到了一旁。姐姐冰凉的手抚摸我的身体,我被命令像狗一样趴着,然后姐姐拿着什么东西,大概是笔之类的条状物,将其插进了我的gāng_mén,姐姐一边chōu_chā一边舔舐着那裡。
我羞愧地不断让姐姐不要再这样了,姐姐用温暖而软和的躯体贴着我的后背,我能感觉到她垂落的髮丝和柔软的rǔ_fáng,她舔了舔我的后颈,说了一些十分下流并且带有侮辱性的话,我很伤心,几乎带着哭腔恳求姐姐停手。
但一旦脱下了蒙着眼的黑布,姐姐就又恢复了平时的她,彷佛刚才为止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想。我也曾以为,那可能真的不是姐姐。可是过不了多久,姐姐又变得奇怪,会把我推倒,会用尺子打我的屁股,会用奇怪的东西插进我的身体裡。
有一次我被姐姐蒙上了眼睛,她把我带到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我听到了鸟叫,也听到河流汩汩流动,姐姐很快就像往常那样脱了我的衣服,我光着身体站在原地,害怕还被其他人看到。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竟光着身子,实在太羞耻了,我夹着腿捂着胸,向姐姐祈求原谅。即使我也不记不起自己犯了什么错,我总是被姐姐说是一个犯了错的坏孩子,一边受到姐姐的审讯。
姐姐粗暴地把我推倒,我摔倒土地上,被青草藉助身体,然后被用绳子铐住了双手。我在黑暗中瑟瑟发抖,冷风不断地从我全身上下的入口侵袭进来,肆意地试图搜刮残馀的热度,我全身变得极其敏感,背下的草稍稍触碰了一下就让我发出狼狈的呻吟,姐姐扳开了我的双腿并高高地举了起来,她在我的yīn_hù上撑着什么东西,以至于我的那裡大敞四开,内部一览无余,残留着白色的汁液。
当姐姐揭开眼前的布,我发现在我的眼前,青木手足无措的站着,脸颊熟透了似得直勾勾地盯着我的下面。我害羞地,连衣服也不要了,立马逃走了。那之后,姐姐好不容易找到在角落裡冻得打颤地我,不停地说些安慰的话,替我穿上衣服,还请了我喜欢的奶茶。
那之后,我更加没有颜面去见青木了。我有意识地避开他,就算他向我打招呼我也毫不理睬。我不知道为什么姐姐要做那种事,我对她也很生气,可是姐姐总有方法让我开口说话,让我跟她玩那些奇奇怪怪的游戏。就这样,我的初中生活最后一年几乎没有跟青木说话。
上课发呆时,我常常想着青木的事情。我一边偷偷瞄向做在前面几个座位的青木,一边心想:那天,我全身上下——就连裡面也——都被他看了个乾淨,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我忘不了他当时挺拔的裤裆,如果我没有逃跑的话,我就会和他结合吗?我一方面害羞,一方面又有些后悔,让我高兴的是,在那一方面青木是把我当女人看待的,他对我的身体产生了性慾就是最好的证明,这说明了青木对我还是有感觉的,我兴奋地想着,思绪飘到了远方。
像这样想着,那年最后一次同青木说话,是初中的最后的暑假。
我们三人来到海边,姐姐打算下海游一会,海风不断吹乱我的头髮,我拢起头髮扎成马尾,打算随便找个地方坐一下。这时,青木提着西瓜来了,他正好做到了我旁边,一边吃着西瓜,一边若无其事地同我说话。说着“这裡真凉快。”称讚了我的穿着很适合。他拿了一片西瓜给我,还温柔地替我擦拭嘴角的西瓜汁,但当我开口说话时,他立马发现了不对劲。
“你……。”他结结巴巴地说,然后欲言又止,说是上厕所,之后就再也没回来。后来我想,应该是青木将我和姐姐弄混了吧,我当时的髮型与姐姐平时是一样的。
然后,上了高中不久,我从朋友口中听到消息,姐姐与青木交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