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液的时候,更是放声淫叫起来,虽然桐人被和猛开发过,但性转后的性经验祇
有4次(自慰一次,和猛两次,天芭一次),照说不会那么快便沦陷的,但这次
她的身体不知为何变得非常敏感。
「阿尔奇德…你在…触手…润滑液…下了春药…啊…」看着桐人一边娇喘一
边说的话,阿尔奇德笑了:「你不要含血喷人,你会那么敏感的主因是你刚刚才
经历能令人即时昏迷的痛楚,身体所有的神经都变得非常敏感,但除了快感外应
该仍会觉得痛的,我看你却好像祇有感到快感,而且是超出我预期的快感,难不
成你是个连痛楚都会转变成快感的被虐狂?」。
「你胡说…我那会是…呀呀呀呀」。桐人原本还想反驳,但其中一条触手在
阿尔奇德的命令下狠狠插进桐人的xiǎo_xué内,使得桐人马上攀上了高潮,而桐人的
反驳也被淹没在高潮的淫叫和cháo_chuī喷发的水声中。
见到桐人高潮下那高昂的呻淫和喷泉,阿尔奇德直冷笑起来:「刚插入xiǎo_xué,
而且还是如此粗暴的插入便高潮,很难想像一个性经验一只手能数完的正常女人
会有这样激烈的表现,你说是不是呀,被虐狂桐人?算了,你不用现在答我,先
继续享受吧」。
阿尔奇德也不等待桐人回过气来,便下令触手继续chōu_chāxiǎo_xué。而这次不单小
穴,连桐人的菊花也被侵佔了,但阿尔奇德还不满足,魔杖上再分裂出多一条触
手,在桐人恐惧的目光中缓缓伸入桐人的口内。
桐人最先是舌头感到一阵咸咸的味道,然后这味道随着触手的深入慢慢扩散
至整个口腔,紧接着喉头被触手顶着而开始感到窒息,最后伸入触手的触手士径
太粗而强行撑大桐人的下颚令桐人牙关发软。这是桐人第一次深喉的感觉,虽然
很不舒服但心理还勉强能接受,因为伸进自己口内的是一根触手,桐人还可以对
自己说自己正在吃一根巨型鱿鱼鬚,如果一上场就是真正的ròu_bàng伸进自己口内,
她绝对会噁心至崩溃的。
也许阿尔奇德也想让桐人忘记深喉的痛苦,就在桐人快要窒息前,触手开始
缓缓退出桐人的口腔,但不是整个抽离,而是退出一半又缓慢地插回她的口内,
再度抽出,就像真正的kǒu_jiāo一样。
「唔…啊…唔…啊呀…」桐人一边做着kǒu_jiāo的模拟体验,一边感受着xiǎo_xué和
菊花同时传来让她所有神经都快要被烧坏的快感,同时耳边再度响起那混蛋司仪
的声音:「真是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刚才还威风凛凛的黑衣女侠现在变成一个
店内的妓女,发出不知羞耻的淫叫声;腹部由於yīn_dào和直肠同时chōu_chā而微微
拱起;xiǎo_xué为了不要被插坏而肆意涌出yín_shuǐ;原本半球型的爆乳被揉捏拉扯成各
种形状。就连喉咙逐渐适应kǒu_jiāo,随着在她口腔内进出的触手愈来愈快,现在已
经能听到口水和触手在口腔内互相撞击所发出」噗吡噗吡「的声音了。」
听到司仪如此生动但又完全把自己的尊严践踏至极点的描述,巨大的羞辱感
混和着贯通全身的快感,桐人迎来了她进入d以来最大的一次高潮,潮水一
口气喷了出来,而且不再是一股股的水流,而是一整条水柱地射出,使得竞技场
的地面湿了一片。伴随着水柱的pēn_shè,桐人整个身躯一震,彷彿要挣脱然后无竭
止地抖动起来,什至cháo_chuī的水柱消竭后仍不停息。而不再被触手佔领的嘴巴祇能
有一口没一口地喘息着气。
「想不到这世界还有如此跨张的cháo_chuī…」「你说她会不会脱水而死呢?」
「在脱水之前,她现在已被干得反白眼了,身子也痉挛不止,能不能清醒过来也
是未知之数。」观众的冷言冷语桐人已经听不到了,因为阿尔奇德没有打算就此
放过桐人,触手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chōu_chā着桐人,使得桐人不断短暂清醒呻淫几
声,然后又因高潮而晕倒过去。
看到此情景的天芭心花怒放得哈哈大笑,马上拨通阿尔奇德的语音:「哈哈,
做得好,果然委託你这个前黑手党首领是正确决定,给我再继续羞辱她,我要她
羞愧得无地自容。对了,那东西预备好了吗?」「预备好了,祇要你先付账」。
「付账?没问题」。「想不到你回答那么爽快,我可是预计过你会过桥抽板的」
阿尔奇德带着怀疑的语气说道。天芭叹了一口气道:「对已经招惹了和猛的我来
说,我可不想再惹多一个比他更麻烦的敌人,而且我需要一个强力的盟友来应对
可能来到的危机…」「」可能来到的危机「,这我倒提起我的兴趣了」凝视着不
断重覆高潮和晕倒的桐人,阿尔奇德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