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朵嘟着嘴:“我才不当母老虎呢--爷,七公主说她会拨给我两千士兵,你看可以做什么?”
沐云放吃了几口,停下来,思忖了片刻道:“即便要参战,我也不允许你们擅自行动--不管如何,我不准你有危险,所以你等着负责押运粮草就好--这个也很重要,你知道,军队若是没有了粮草,那可就遭了……”
他看萧玉朵想要说话,知道刘艳艳肯定和她说要去打先锋,这个自己不会同意--这个刘艳艳对平阳王府成见颇深,这次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来修理玉朵,自己怎么可能叫她吃一点亏?
所以他故意将粮草押运的作用说的重一些,以免她看轻了这个任务。
萧玉朵知道粮草也很重,不过要和刘艳艳打赌是杀敌多少,军功多大,押送粮草只怕不能建立军功吧?
“她说要比谁建的军功大,这……”
沐云放忙摆手否定道:“这个也一样,这样,到时候我们兵分两路,你们各自负责一路粮草就好--你不必担心,等明日我自会和她说清楚。”
萧玉朵此时也不敢多说什么,等沐云放用完善,才道:“爷,可不可以给我讲讲如今的形势?”
沐云放若有所思,漱了口,拉着萧玉朵走到放置地图的案前,一手揽住她的肩膀,一手指着地图,深沉又缓慢地说:“这里是京城,这里是广宁,钱存仁盘踞之所。他得知钱文被抓,便立刻举兵,如今已经进了山海关,直逼蓟州--若山海关守将坚守,那钱存仁不可能进军这么快速,偏偏那山海关守城大将是钱文的亲戚,所以钱存仁不费一兵一卒便占领了山海关……”
“这样的布置不会是偶然的吧?怎么偏偏他的亲戚就守了山海关,这么重要的关隘,皇上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没有想到牵制钱存仁一点呢?……”萧玉朵一面看着地图,一面提出自己的疑问,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忙看着沐云放确定道,“蓟州的守将可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