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死不死的,胡说八道什么!”西凉帝瞪了君千澜一眼,不过看着他的眼神却是分外柔和,“好几天没进宫了,在外面住的还习惯吗?”说着他上下打量了半晌,眉头皱了起来,“这出宫住了一趟,好像又瘦了,都跟你说了,让你住在宫里。”
陈贤妃听着西凉帝关切的话语,银牙紧咬,大皇子如今四十二岁了,可是在这四十二年中,他可从来没有得过他父皇半句的关心,凭什么这个贱种就能深得皇上的宠爱。瑾王都十九岁了,还住宫里凭什么这个贱种能得到这般寓意美好的封号,而她的儿子封号不过只是取名字中的一个字。
旁边,陈国公看了妹妹一眼,微微蹙眉,这个时候可不是真这点长短的时候,皇上对七皇子的宠爱满朝皆知,若是还不能接受,只能说明他们道行还不够。帝王的宠爱如朝夕更替,谁人也把握不了,焉知他日帝王的宠爱不会是一把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