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发痛的额头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全身都痛到了想要去死的地步,好吧,最终只能放弃。就在这时,有人挑帘走了进来,看到我睁开的双眼她好像极为惊讶,快跑了几步拦住我想要挣扎的双手,叽里咕噜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这应该是匈奴的语言吧,我疑惑的看着她,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是在鸡同鸭讲,连忙拿起桌旁的一碗粥示意我可以吃一些。她不说还好,一提到食物我这才觉得自己的肚子正在咕噜噜的叫,真是丢人,刚想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碗,却发现双手一点力气也没有,冲她歉意的笑了笑,她倒也是好脾气,跪在床边一勺一勺的喂着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手无缚鸡之力了,在我还没搞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还是先填饱肚子吧。
在床上躺了整整七天,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七天里我终于知道那个喂我吃饭的女孩名叫敏敏,当然这是我自己体会出来的,她的名字太长,我只能取其中精华加以利用,现在我真的觉得那个派敏敏来照顾我的人完全就是故意的,如今我重伤在床一步也离不开帐篷,唯有每天晨起的军号声能勉强让我猜出这里是匈奴的营地。而其他的关于我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