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宗恒仍然决定,下个月怎么都要拖着宗恪去医院做一次酒精中毒的检查,他见过宗恪两手发抖的样子,因此他十分担心他。反正,欺诈也好哄骗也好,他要那么做一次,只为了这个人是他的兄弟,哪怕会为此被加上“欺君之罪”。
“阮沅,皇兄打算怎么办?”宗恒适时地转了个话题。
“我不知道。”宗恪的语气粗鲁,不能饮酒让他情绪变坏了,“她自己要倒贴,我能怎么办?”
“这里面,恐怕有什么阴谋。”
“可不是。”宗恪讽刺地说,“为了一个土里土气的丫头,萦玉竟要和我同归于尽呢。”
他已经不想再谈下去了,既然没有酒精,那么酒吧对宗恪的吸引力也顿时降至为零。
“我回去了。”他站起身来,“萦玉那边,你让姜啸之盯紧一点。”
“是。”
离开酒吧,宗恪在街头拦了的士,上车报了地址,便合上了眼睛。
他没有入睡,刚才和堂弟说的那番话,依然萦绕在他心头。
“……眼看着自己的女人,开膛破肚死在面前,那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