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现在他总该说了吧?
元娘料想无错,门一关盛森渊便冷声道:“你是不是真的想要去做陈高远的妾室?你以为他几次三番向我讨你是真的喜欢你吗?这个人只不过是见色起意,从来都是喜新厌旧,养在家里的女人没一个能受宠超过三个月,你,你……”他越说越火,满肚子的话一起涌上来的结果就是竟不知道先说哪句。
“少爷,您为什么要生气?我没想做他的妾室。”趁着他结巴的时候,元娘赶紧插嘴,“妾室是什么?”这是她没听过的词,见陈今桂说起时带着笑,以为是好话,才多嘴问一句。
盛森渊的怒焰顿时被这一瓢冷水浇熄:“你,你不知道?”
他一愣,又无语地摇摇头,自嘲道:“对,你不知道。”
☆、绵绵
方才盛森渊被陈今桂的话赶话激得头脑发烫,只当她是动了心,真想去做陈今桂的妾。没错,在那种场合,元娘的提问确实不合时宜,换作其他任何人来,都会以为她是意动。可是,元娘不是别人,她说话不会有潜台词,她发问,就真的只是好奇陈今桂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没有暗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