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松源无奈地拿走她抱在怀里的大酒坛子,敲了下她的脑袋,淡淡的语气无奈又温柔,“虽说这是清酒,也禁不住你这么喝啊,醉了吧。”
阮棉棉一把撸开他的爪子,含水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骆松源看了半晌,慢吞吞地道:“我、没、醉。”
骆松源感觉自己的手心痒痒的,捏了把她红彤彤的脸,脸上的温热从手指尖传递到心扉,酥酥麻麻的。他感觉自己好像再次经历了雷劫,从头被劈到脚,他霎时缩回放在阮棉棉脸上的手。
阮棉棉皱皱鼻头,放在自己脸颊的冰冰凉凉的,恰好缓解脸上滚烫的温度。突然这个降温的东西不见了,她不满地瞪了瞪大眼睛,搜寻着让自己舒服的凉凉物体。
阮棉棉迷迷糊糊地想要从椅子上挣扎着站起来,脚下一个打滑,一下子就撞见骆松源怀里。
骆